我认识到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那里不对劲,我掐住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撕扯,用痛感去禁止心神的进一步涣散,与此同时,另一手紧握着打尸鞭,警悟地看着四周的景象。
我的第一动机就是:这下垮台了!
此时目力已经有些恍惚了。
终究,面前的雾气渐渐地散去了,我的认识也复苏了一些,我脱下衣服,公然,淋在我背后的茶水固结成了地冰块,那冰块模糊约约像是一只蜈蚣,而让我感遭到刺痛之感的,就是蜈蚣的脚。
而这时候,墙壁已经贴着了我的后背,墙体当中像是有一只手在推着我往前。
就像是睡得昏昏沉沉时俄然醒来,人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