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了很久,毫无异动。
木棉花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大喊“啊!”她的喊声极大,却并不刺耳,不晓得如何回事,我感受木棉花这一声大喊,惊醒了地点埋在地下的尸身。
夏侯雪提着剪花枝的大剪刀走上前来,卡啘一声,将二指粗的麻绳给剪断了,几近在绳索被剪断的同时,木棉花一手夺过我手里的碗,另一手将我推倒在地,从二楼一跃而下,沿着巷子跑进了山里。
我将木棉花放在床上,与小二小三一起,安抚了她一阵,木棉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看着网上一个个的案例,我感受我的心都变成阴暗了,网上一个又一个控告的贴子里写的明显白白,毒是戒不掉了,就算戒掉了也会复吸,这此中充满了痛恨,背信弃义和人道的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