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说完,身影顷刻消逝,然后转眼之间,便呈现在了光幕以内。
那沈山目光一闪,道:“易公子,我情愿用二百滴尊品妖兽血精补偿。”
“小子,等我吃完了这些疗伤药,不消半个时候就能治好身上的剑伤,届时老子必然把你碎尸万段!”
“易秋算你狠,本日之仇,老子临时记下,今后再来找你报仇!”
沈山神采一变,仓猝捏住大剑剑柄,开释出一团土黄色的光晕将本身的身躯紧紧包裹住。
易秋目光寒芒一闪,身影如电般踏空追去。
“易秋,你好狠!”沈山神采乌青,眼睛瞪着易秋,带着冰冷的寒意。
噗!
易秋笑了笑,道:“你现在说这些有甚么意义,你已经被我一剑重伤,现在你感觉你会是我的敌手么?”
“想要活命,能够,不过之前你欺辱我部属的帐该如何算?”
“哼,这是你自找的!我问你,你跪还是不跪,跪下或许我就饶你一命,如果不跪,我顿时就送你归西!”
“易秋,这光幕乃是我修炼的大地心脉之力构成的防备护盾,再加上我这把大地剑,凭你的修为,是绝对没法破开,然后等我将我的伤势治好,便是你这蠢货的死期!”
沈山说完,身影一晃,顿时化作一道黄色剑光,向着远处遁去。
此话一出,那沈山和他数百个部下无不神采惨白。
“虚空横渡,能够让施术者遁入虚空,穿越百丈以内统统停滞,以是就是一座石墙我都能穿过,就更不消说你这破光幕了。”
要晓得,沈山但是虎首峰公认气力最强之人,在虎首峰称雄多年,其他俩个剑尊,也就只要联手之下才敢与其较量,但是现在被一个血王八重的武者逼成了这般境地,这叫人如何敢信?
现在在场之人,无不惊立当场。
易秋说完,身上的杀气刹时发作,仿若一尊杀神般耸峙在那沈山的面前。
调侃一笑,易秋道:“我不要妖兽血精,我只要你跪下,给我的部下磕三十个响头,另有你的部下,一样如此。”
“二百滴妖兽血精?”
“过分?”易秋冷哼一声,道:“现在如果我落在你的手上,恐怕就算我拿出再多的妖兽血精,你都不会放过我吧,我现在放你一条命,只是让你磕三十个响头,你却说我过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要你的性命了。”
沈山冷哼一声,随即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瓶,然后翻开瓶塞,将内里数十粒丹药一股脑的倒入口里,随即如同嚼黄豆般,嘎嘣嘎嘣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