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甚么?易可卿!”
易可卿淡淡道,伞颜当真的听着男人口中的故事,竟有些潸然泪下。
“那厥后呢?”
这个拥抱,无关其他,只是安抚。
“他过得很苦吧,以是才要返来复仇。”
伞颜瞋目,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我想摸摸孩子…”
她如何能健忘,跟易可卿说会话就忽视了他禽兽的赋性?
“我不想跟他们斗了,我们一起走吧。”
她的唇瓣因为刚才咬过现在显得殷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淋了一层未干的水渍。
易可卿又仿佛失落了般,好久都不见人影,直到某天早晨他神采仓促的自内里返来,伞颜看着他手上的文件一脸不解。
“他不但没死,还学会了医和毒。”
“不但如此…”
易可卿将眼睛看向别处,窗外已经乌黑一片,秋风萧萧而过,树叶被一阵风吹散在易宅的院落里,传来沙沙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