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雪气得心脏狂跳,脑袋几近要爆炸。
“朱阿姨伤害了!都怪我,没考虑全面,我给特助打个电话!”
“我的人赶畴昔的时候,朱海玉已经说不出来话,被一把刀正中胸口,血溅三尺、当场断气。”
血肉过了了这么多年,早已荡然无存,乃至骨骼都开裂发脆,被樱桃树的树根贯穿。
他挂了电话,还没等钟若雪开口问,易雪泣就沉声说道:“朱阿姨她,死了。”
“甚么安稳?!”
“这里挺好的,没有人间的骚动,今后也会没有慕容家的肮脏,我想,就把母亲安葬在这里,就在这棵树下,她早已经和这棵树结为了一体。树就是妈妈,妈妈就是,这棵樱桃树,来年的果子,就是妈妈给我的,生生不息的母爱。”
妈妈,我长大了,我也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