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泣一声令下。
那边一阵动乱以后,有人回道:“少校,现在慕容家垮台了,我们这些余党,会不会也被洗牌?会不会以同流合污的罪名论处?我们不想死,我们只想活着!”
易雪泣深思了半晌,慎重说道:“好,我去。”
易雪泣仿佛不晓得前路的风险一样,翻开飞机舱门走了出去,一小我往火线的军区大门进步。
通信录,通信录……
统统人听到那边传来的话都神经一紧。
耐不住的她像每一个等候晚归丈夫的老婆一样,拨出了易雪泣的电话,那边倒是“嘟”声一片。
“少校,您不能去!”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但是有甚么不好的感受从心中一闪而过,易雪泣,该不会去履行任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