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村庄里都显得非常的温馨,明显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并没有出门了。

穆青荔教了两个小的一套吐纳打坐的体例,蜜斯弟俩明天白日没法出去练武,便在屋里盘坐修习这套功法。

墨云深也好笑,道:“小丫头你多数是做梦吧?昨日手上划破的伤痕,哪怕用结果最好的伤药,也不成能好的这么完整。你这手上哪有半点受过伤的陈迹?”

小芽儿想了想,有些不肯定的笑说道:“阿谁,明天有一朵粉红色的花朵落在了疤痕上,又红又肿又痒,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结痂了,我把那痂顺手揭掉扔了,也没重视,刚才才发明手背上的划痕竟然也不见了。”

“娘子,我来!”墨云深赶紧跟了上去。

这么多年来都没人发明有此功效,莫非是真的?

小芽儿将手伸到穆青荔的面前,喜滋滋说道:“姐你看,我手上昨日烧火的时候不谨慎让柴禾划了一道口儿,但是现在竟然全好了!真是猎奇特哦。”

“阿谁水母花?”穆青荔讶然。

本来她还觉得强大非常的姐姐和姐夫能就此奇特征象给她一个公道的解释呢,谁知这两个家伙直接不信赖她,还说她是做梦……

穆青荔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笑道:“这处所的奇事多着呢,你又不是没见过。”

小芽儿悻悻然收回了手,撅了撅嘴:“我才没有做梦的,我说的是真的。”

她手背上的肌肤,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受过划痕的模样。穆青荔本身就是炼药的里手,起码,她没有见过如此殊效的伤药。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小芽儿看着本身的手背,俄然又惊又喜的“咦!”了一声,惹得穆青荔和墨云深都看向她。

“快关门!”穆青荔倒是吃了一惊,不等他欣喜的喊出声仓猝将门给关上了。

小芽儿愣了愣,笑道:“水母花?是姐姐给取的名儿吗?对啊,就是阿谁。”

“是那些粉红小花又来了!”

他目光扫视而过的地上统统物体上,都没有。

吃了早餐,几小我都没有出去,进了屋里。

“尝尝便晓得了!”穆青荔一笑,起家朝外走去。对于一个善于炼药的人来讲,没有甚么比发明新的奇药更令人奋发的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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