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该不会是摆了我们一道,当缩头乌龟了吧?”
席大少爷闻言也不由“呵呵”的笑了起来,恭恭敬敬道:“父亲说的是!都是同道中人,需求的时候帮一把也是应当的。我们席家的人,一向来漂亮,不像他们赵家,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不晓得,到了下午就晓得了!如果赵家真的弄到了银子,这也太神了!谁家这么大的胆量,这个节骨眼儿还肯借银子给他们?”
赵家的下人送了帖子就走,问也问不出来甚么,只说是主子的安排。他们也满心猎奇好不好!
“席家,哼,席家。等着吧,有他们不利的。那穆女人,可一看便不是个好惹的……”
又惊又气一番会商以后,席家父子认定赵家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银子,他们是必定拿不出来的。
“我就是看孟家和二殿下不扎眼,你们不消客气!我不亏的。”穆青荔淡淡一笑,指尖悄悄扣着茶几,浅笑道:“有人问起资金来源,你们直说便是,唔,我家在山西。若席家人想见我,那也无妨!这几日,我每天都会过来两趟,有甚么事你们尽管直说。”
这五位借主一概的神情高深莫测,笑着同世人酬酢东拉西扯,扯了半天倒是一句实诚话都没有。
赵翔与赵季也不由喜上眉梢,搓动手,神情间尽是奋发。
东来顺掌柜伴计们:“……”
“是是啊,我们赵家此次能够度过难关,端赖穆女人您!”
有了这笔银子,不但充足补偿给客户,也能将断掉的资金链重新连接起来,信赖也足以让很多人看清楚局面,明白他们赵家的本事,起码,不会有人敢等闲落井下石、决计刁难。
再说了,除非哪个不要命了,不然谁肯在眼下这般状况乞贷给赵家?
他们内心也很无语:问他们?他们哪儿晓得赵家打的甚么主张?
席大少爷当即便叮咛下去,命人去找赵家的那几个借主。
令世人绝望不已。
还没到申时末,东来顺中已经来了无数看热烈的人了,包间里、大堂中都坐满了人。
“你们一个个的急甚么,这不是时候还没到嘛!来都来了,再等等呗!”
“赵家竟真的筹到现银了?按说不成能吧……”
统统人都震惊了,纷繁猜想。
“莫非赵家这是――要用别的体例?”
东来顺一时买卖火爆,别说包间敏捷被预订一空,就是大堂的桌子也很快全数被人给预定了去。
赵翔、赵季也面带笑容的连连说是,又道母亲也很想见见穆女人,穆女人如果不忙的话,可否去后院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