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不再跟他啰嗦,转而向陆知府拱手正色道:“请知府大报酬草民做主。”
前情且非论,按照席家、赵家两家商号联盟一起上的恩仇纠结,以及进西海城以后两家的各种明争暗斗来看,再加上抓到的那些人的描述,席家大少爷作为头号怀疑人的身份是跑不掉的了。
一时世人散去,两拨人,当然是两种分歧的表情。
总之就是一个意义,这件事必须有一个明白的成果。
再瞥见他面带嘲笑、有恃无恐站在那边的模样,陆知府更是内心憋屈的慌。
这件事性子太坏,影响太大,如果他悄悄巧巧放过这头号怀疑人一句不问的话,那也不当啊——西海城中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说毕瞟了席大少爷一眼,当即喝命衙役上前将他作为怀疑人押下去。
“你!”席大少爷怒道:“那么我们的货色一样被烧,我也有来由思疑是你们下的手!”
赵季等早就看不惯席大少爷飞扬放肆,见他被荻国使者劈面挤兑,又被陆知府呵叱,不由幸灾乐祸轻笑出声,惹得席大少爷恼羞怒极,却又敢怒不敢言。
“赵老匹夫,你再说一遍!”席大少爷甚么时候被人如许指着鼻子骂是贼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下子是真的将近气炸了肺。
如果退一步、哪怕退两步、三步能够换来息事宁人的话,赵老爷忍气吞声也就甘心忍了。
“再说一遍也是一样的意义,席大少爷如果说一声本身耳朵不好使的话,鄙人再说两遍都使得!”
千万没有推测竟然有人敢应他的话。
“你甚么意义?”席大少爷额上青筋暴涨,恼羞成怒恶狠狠瞪着赵老爷。
赵老爷父子等也非常欢畅,纷繁拱手伸谢,夸奖陆知府真乃彼苍大老爷。陆知府内心这才好受了些。
“这位大人,这是我们大周的事,贵国仿佛不便利插手吧?”席大少爷见陆知府面色扭捏不定起来,惊到手心一把盗汗,从速赔笑着道。
赵老爷拉开儿子,轻描淡写道:“席大少爷一向来都是如此,阿季你无需多事。席大少爷问我是甚么意义,那么我少不了解释一二。”
席大少爷又惊又怒,冒死挣扎喊叫,很快就远去了。
知府大人皱了皱眉,有些难堪。
赵老爷皮笑肉不笑道:“席大少爷稍安勿躁,这仿佛还没人说大少爷甚么,倒是大少爷自个先说上了,大少爷是想奉告大伙儿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赵老爷侃侃而谈,从两家的恩仇、进西海城以后席家的刁难提及,再将那些脱手放火之人所言的身材特性一一对应起来,最后扬着脸大声道:“鄙人所言均是究竟,席大少爷有严峻怀疑,还请陆知府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