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便笑道:“传闻太子妃亦出自医药世家,想来医术也是不错的,不如明日同去,如有甚么题目,也好一同参详参详?”
白晴的神采却不太都雅,笑得有几分勉强。
听了她那话,周云深想也不想便笑道:“有甚么可见地的?我不信他们的医术还能比你更好!”
这还是她当上太子妃以背面一回摆出太子妃的仪仗出门,许氏愣住,仓猝穿戴上朝服,与墨欣媛一起大开中门驱逐。
如此一来,她倒是甚么都做不成了......
兄妹俩也没想到这位太子妃会如此,他们不过是无品五爵的布衣,固然药神谷申明在外,但明面上的端方如何能错?
兄妹俩神采那叫一个憋屈,不得不领着药神谷随行职员与许氏等隆恩侯府高低一同接驾。
周云深让许氏不冷不热的带话,诘责白家兄妹这是何意、药神谷这是何意?用心热诚一国太子吗?
白晴动了动唇还想再对峙对峙本身的意义,却愣是一个字也没在说出来。
不由心底冒起一股冷气,摇点头感喟道:“怪不得都说最毒妇民气,公然是毒啊!”
次日,摆出东宫太子妃仪仗,在一众东宫下人与侍卫们簇拥跟从下,穆青荔乘坐马车,浩浩大荡往隆恩侯府去。
没何如只得又去了一趟东宫,将白晴的意义禀明。
别说穆青荔好笑,周云深都有种深深无语的感受。
即便隆恩候挂着个太子表哥的名号,但过继的儿子跟远亲的还是有辨别的,说白了在他这个太子面前,也是个臣子罢了。
幸亏,穆青荔还是很给药神谷面子的,仪仗还没到隆恩侯府门前,便有两名小寺人飞奔而来,传太子妃口谕,药神谷至公子、大蜜斯、以及隆恩候夫人、墨蜜斯免跪。
仪仗一到,众侍卫便临时领受了隆恩侯府的防卫,穆青荔从马车高低来,在世人簇拥下入内,笑道:“这是太子爷的意义,太子爷实在是很正视此事的,特地命本宫过来看看景象如何、有没有甚么帮得上忙的,白至公子与白女人不必拘束,该如何治便如何治。”
白晴闻言甚是欢畅,眉开眼笑道:“既如许,明日我来请太子妃,一起同去。”
周云深便抱着穆青荔,笑道:“娘子放心,为夫永久也不会成为那种人!”
她一个太子妃却体贴隆恩候?白晴是不是当她是傻子啊?这么明目张胆的挖坑给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