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仍然支撑殿下,这一点不会因为她而窜改。
想起畴前与薛氏平起平坐,乃至敢跟她劈面顶撞呛声、给她吃暗亏的日子,她感觉一阵恍忽,继而,更深的绝望与不甘袭来。
起码,本身的表情好了很多啊。
与其如此,还不如分开王府呢。
她用力抠了抠手心,刺痛的感受令她复苏了几分。
“今非昔比,”薛氏淡淡道:“你本身做下的事,这成果如何,也只能本身受着,别做这副模样了。有话快说吧。”
薛氏略想了想,到底替她在二殿下跟前递了话。
并且――
而又偷听到服侍的下人说话,传闻,过一阵子,刘家将会再嫁一名女人到王府当侧妃。
她成了弃子。
二殿下挨了怒斥,她也式微得好。
二殿下内心一动,看了薛氏一眼,慢慢道:“明日就把她挪到最偏僻的庄子上去,对外就说她对本身所作所为深为悔怨,自请赎罪――大抵意义就是如此,你晓得该如何做吧?”
薛氏瞳孔微缩,不由一怔。
可刘侧妃那种脾气的女人,她本身想要上赶着作死,本身能把她如何样?
薛氏挑了挑眉,轻嗤不语。
一捅还是大篓子。
当然,成果或许仍然是青灯古佛,或许是死得更快。
王府的名誉降到了顶点。
这会儿见她失魂落魄的跪在本身跟前,薛氏俄然感觉,仿佛见她一面,实在也挺不错的。
虽说刘家默许了王府丢弃刘侧妃的做法,但刘侧妃起码现在还不能死,不然,刘家只怕会寒心、会对二殿下心生芥蒂。
她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可薛氏还是见她了。
孟皇后一样将她怒斥了一通,怪她羁系不力。
薛氏居高临下瞟了刘侧妃一眼,便垂着头不紧不慢饮茶,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薛氏内心有气无处撒,这事儿产生畴昔这三四天,她没有一天睡得好吃得下的。
刘侧妃毫不踌躇选了第二条路。
心道这女人放肆是放肆、放肆是放肆,实在也不是真的蠢。
不然,她如何甘心?死也不会瞑目标!
她强行压下胸中翻滚澎湃的肝火,俄然扑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类日子落差之大让她几近猖獗,既然她的前路是一条死路,那么,绝对不让别人好过!
略想一想,看到刘侧妃如此狼狈的模样,薛氏又有几分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