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听到素晴提及大皇子,神采也是变了变,不过倒是朝着杜朱紫而去,“杜朱紫!朕也很想晓得,珍修仪会挡了大皇子甚么路!”

“你这狗主子,到底听了谁的号令,不但诬告本小主,还敢攀扯大皇子!大皇子是你能够攀扯的吗!”

“我、嫔妾没有说过这话啊!皇上息怒!”

被楚晏姿的语气一刺,雍帝也终究回过神来,看着楚晏姿绝望脆弱的神采,心中一紧,感到砭骨的疼意,不但阿晏再经不起绝望了,他又何尝不是,惊骇阿晏对他完整绝望。

“是小主下的药,小主说珍修仪娘娘荣宠过盛,还说珍修仪只是有身概率小,却不是不能生,万一以后珍修仪有了子嗣,怕她阻了大皇子的路。”

“别人欲逼阿晏亡,皇上,你可……护阿晏?”

雍帝听了楚晏姿的话,对着张进点了点头,表示他去办。

“嫔妾不敢!嫔妾不敢!”杜朱紫被雍帝的话吓了一跳,那里敢承认这话,不然轻则丧命,重则连累九族!

就在这时,张进又从内里走了出去,看着杜朱紫失了礼节的模样,说道,“皇上,御膳房的人也招了,说是在给珍修仪送膳的时候,碰到过杜朱紫。”

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恍惚了视野,杜朱紫却顾不得这伤口,磕着头道,“皇上恕罪!”头磕在地上,伤口染上了灰尘,钻心的疼,杜朱紫却不敢吭声,玉佩的碎渣就在面前,一点点的碰到伤口,让杜朱紫疼白了神采。

素晴低着头,带着惊骇,磕磕绊绊地将这句话说完。

如果大皇子没有交由皇后还好,现在皇后膝下有了皇嗣,天然底气实足,更加不肯瞥见这些受宠的妃子,如果有一个两个生了子嗣,那她的大皇子也就没有那么贵重了。

杜朱紫神采僵了僵,她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被楚晏姿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倒是绝了她这条后路,“嫔妾不敢!”杜朱紫又是磕了一个头,玉佩的碎片埋进伤口,疼得她面无赤色,却也让她更加复苏,越是她本日不死,这些屈辱,她今后都会一一讨回!

这话不止是说给杜朱紫听,一样的,也是在提示雍帝,我受了这么大委曲,你如果因为她是大皇子生母,就轻拿轻放地放过她,今后我还如何在后宫安身。

楚晏姿看着雍帝沉思不语,眼中闪过黯然,别开眼去,声音中带着点点脆弱和绝望,“皇上,不太短短一年时候,臣妾就经历了小产、绝育、中毒,臣妾真的不知,甚么时候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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