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从嫁到王府以来,名下就没有任何财产,你还将我统统开消都做成了一本账簿!我也就穷得只剩那本账簿了……”
“不想去?”他肤光如玉,似笑非笑,目光深不成测。
“那……那如果兵戈呢?”
“为夫就是想看看以你这个开消速率,王府能承载多久。”
这条路她真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归去,惊鸿阁规复得不错,几近是与畴前一个模样。就连院名匾额都是畴前的沉香木,这时她俄然发明,少不更事时在门槛上刻下的刀痕都健在,沈煜书不知是太懒了,还是太节流,竟连她刮下的黑漆都舍不得刷上去。
她咳了咳道:?“夫君,我感觉……我们贫富差异是不是大了点儿呀!”
“噢……此话怎讲?”沈陵酒一副底子不信的模样,神采非常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