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对册本书画的养护可经心了,册本书画最怕的就是潮湿虫蛀,埋在地下见不到阳光,很快就会变成废纸一堆。

前脚刚把东西寄出去,风轻雪后脚就收到了别人寄来的信和东西。

风轻雪爱若珍宝,趁儿子熟睡后就把册本收进了空间,外间只留两三本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之类的发蒙册本。

风轻雪写得极其隐晦,只问夏季风雨麋集,不知府中藏书安好否?接下来一句就是“常闻六月初六为晒书节,若在晒书时碰到暴风雨又如何?”

信是写给林玉芬的,同为女同道,二者通信比较便利,写给路少农就欠都雅了。

路少农挠了挠头顶,“我们家的册本书画装了两三间房,都藏起来必定惹人思疑,也没处所藏。要不,我们挑特别贵重的册本书画装在箱子里,然后埋在地下。”

“那如何办?”

“防患于已然吧!”路少农比较判定,“我们两口儿花了大半辈子的时候和心血才保藏了那么多的册本书画,哪一件不是无价之宝?稍有毁损,我就能心疼半天,如果然有一场大风雨淋透了,我岂不是送了老命?”

因为,风轻雪记得很清楚,关于路少农和林玉芬的记录,有一项就是二人保藏的统统册本书画等贵重的文明财产,在二人的面前也就是他们家的院子中全数付之一炬,是真的付之一炬,没有人浑水摸鱼,此中不乏大量孤本真迹。

谢过送信的崔绍元后,林玉芬就拆开了信,看完信后拿给路少农看,“老路,固然不较着,但轻雪的意义我看出来了,你感觉呢?”

算算时候,间隔那一场持续十年的文明大难只剩不到一年的时候了,风轻雪特地在崔绍元捎去的信中隐晦提示路少农和林玉芬藏匿产业,以备不测。

林玉芬多么聪明,灵敏地发觉到了言外之意。

“你不怕发潮被虫蛀啊?”林玉芬白他一眼。

老俩口觉得是有人盯上他们的保藏品,想不择手腕地据为己有。

固然不是孤本,但有些能够称得上是珍品,特别是在文明文籍蒙受没顶之灾后。

“但是,我们能藏到哪儿去呢?”林玉芬问道。

路少农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遍,沉吟道:“这位崔同道但是我们平时压根打仗不到的高层干部,他替轻雪送信,可见轻雪的人脉不容小觑。固然我们只和轻雪娘仨打仗几天的时候,但轻雪可不是无缘无端就提建议的人。以是,我感觉轻雪能够是听到了甚么风声,提早奉告我们,这阵子都城的氛围不大对劲儿,可我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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