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中以王焕为首,韩存保为副,要说这第三就该是徐老袁徐京了。此遭厮杀他身边多出了个幕僚,不是别人,恰是那避居京郊的闻焕章。
所到之处,只把好百姓野生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还需求处所上凑出赋税贡献。而那这般真贼匪一样的行动,却也没有惹来老赵家官僚们的弹劾。非是因为他们惊骇蔡京、杨戬等人的联手,实乃是习觉得常。
“剿匪剿匪,也不知那个是匪!那梁山泊都未曾过来借粮,反是遭官军拖累的破财,呸!贼配军,就是贼配军。东京的贼配军,也还是是贼配军。”
而前锋军马乃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与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二部。两万雄师开至和蔡镇,便也不再向东,只听稍后高俅的调遣。
“而这第三,倒是于诸位兄弟。大伙儿本处在五湖四海,本日脾气相投,共举义事,叫我梁山泊是愈发昌隆。实叫我这做哥哥的喜不堪禁,也是众兄弟们的丧事。”
三万京师禁军汇同七路节度使精锐,十万雄师登程望济州进发。沿途路上高俅于军士们甚是放纵,彼辈去村中纵横掳掠,亦于包庇。百姓受害,非止一端。
“以我观之,休言三万京师禁军是如何的精锐,与那处所任捕盗官司的人,皆一起货品矣。”
如此东京发来的十万雄师沿着五丈河(广济河/济水)直入梁山泊西南岸,前锋已到和蔡镇,高俅的纛旗却立在广济军州不见再向东进一步。
文人完整掌权的赵宋宦海,那有棱角的武人,不是死人,就已是废人,焉能做据节度使高位?是,老赵家的节度使之位,是已经大不如当年。但品级犹自放在那儿的,还是是朝廷端庄的高官。
这几位老将死了后,那都是要被上谥号的。
没人能看得出来,那船火儿张横的境遇叫陆谦实是痛快的。鲁智深、李俊他们若真的救出了船火儿张横来,一同入伙梁山泊,他反倒是坐蜡了。
倒是雄师过处,不但平常百姓之家遭殃,便是本地富户也破财很多。那些个军士打着高俅的招牌,借口收揽军需,当然不敢杀人掠财,但抓鸡赶鹅,顺手牵羊的,却比比皆是。如此出了京畿,进入京东两道后就更变本加厉。
这高二是锱铢必较啊。
梁山军打进济州城的时候,把王瑾当众剜心正法,那是满城的喝采声。
全部聚义厅内的氛围是完整的活泼开了,那叫一个炙热如火,沸反盈天。就是新上山的几人,也都放开了气度。赤面虎袁朗是畅怀痛饮,一手拎酒坛,一手拿酒碗,聚义厅上众兄弟挨个相敬,不短过一个,扈三娘也满饮了一碗。而与鲁智深一伙有缘千里来相会,合力杀了吕熊、刘威,入有为军挽救张横不成,九江不得再留,无法下只得跟着鲁智深前来入伙梁山的李俊、童家兄弟,也在浪里白条的引带上顺利融入了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