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决斗到临之际,天然也就到了海军为梁山泊效力之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今官军大肆压来,乃我梁山泊存亡存亡之秋,我盗窟之人自当大家效力。”
“哥哥。不管那高俅是否真如此筹算的,俺们便灭了那三万兵又如何。”
如果没有了海军,这浩大的梁山泊就不再是官军眼中的停滞,反而会化为他们最得力的帮手。
一样的事理,平阴的马政部也是如此。
只要能打掉梁山泊初见范围的海军,不管南路军三万人有多么的丧失惨痛,另有登州海军在手的高俅,便能以此来将梁山泊给锁死。
“好叫哥哥放心。我观天象,今后几日当风和日丽。”内湖水战可不比海战,大海之战,全凭风力,风势不顺,虽隔数十里如同数千里,旬日难到。但是内湖江河之战,除了风力水流,靠的更多是人力划桨。
聚义厅上,统统头领都把目光看向水泊东路中腰位置的官虎帐寨。当初就不止一人发起,沉船堵塞了那边,只是被陆谦反对了。他以为没需求。
这休要怪他杞人忧天。实乃是放火对梁山泊的风险太大,青嫩多汁的苇叶但是牲口们非常爱好的饲料,更给梁山泊蒙上了一层奥秘的面纱。
汶水发于泰沂山脉,经莱芜县,就在静封镇转向西南边,流经龚县,再入郓城,始进梁山泊。
如此对峙五七日,陆谦“坐视不管”。看着那杨温、项元镇、刘梦龙所部,沿运河进到了梁山泊东岸的中腰位置,彼处有个名字,唤作石沟镇。那一艘艘战船由此自运河驶入梁山川泊。
不然,这三地联军不管是汇入水泊东岸的项元镇、杨温、刘梦龙统帅的南路军,还是直入郓城,与马政部会师,那都能阐扬出感化。在剿除梁山泊的大战上分润下一丝的功绩。可现下却要用于莱芜平乱。彼处与梁山泊比来,如萤虫之光与皓月争辉。
休觉得那是南路军在自寻死路,实则战船入运河可为水上长城。这战船本就是集城池、堡垒、车马于一体。战则勇,守则固,追则速,冲则坚,方是好战船。当然运河水面狭小,战船又怕放火来烧,可杨温、项元镇两部兵马于岸上只要安插安妥,他们便等若依城迎敌。谁叫运河水浅,两岸堤坝低矮的紧,教战船横列如墙。而如是在黄河长江,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了。
眼看着扈三娘那小娘皮都追逐上来,好三兄弟好不害臊。便是那阮小五,都有了前去登州外海做活的动机了。且现下盗窟里又多出了浪里白条张顺、混江龙李俊与童威童猛兄弟,这四员水将。如此那海军中始终空出了两营正将职位便就有了下落。亦叫一向来在水泊梁山的海军中都一家独大的阮氏兄弟,也有了危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