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晓得河东名将呼延赞威名,老将军声望赫赫,乃赵宋建国名将。便自发得呼延家皆弓马后辈,不想却另有小将军这般驭凤识水之人。”
“彼岛上之民,据高丽官宦言,亦养有一种矮马,高难及三尺,即汉唐之果上马也。”
处理了心头烦事,陆谦于午宴上亦放开酒量,喝的好不畅快。“听闻你少时候曾随海客万里扬波,精通多国之语,可谓见多识广。是也不是?”
本日在坐之人多是梁山军重将,然他们对呼延庆的‘丰功伟绩’却无几个晓得,体味更多的是近期的河间府平乱。呼延庆之能也就浅显罢了。不想这厮在海上另有这般高本事,顿时对之是刮目相看。
宴中,呼延庆随呼延灼前来向陆谦致酒,陆谦一口满饮,而后对满脸欢乐的呼延庆说道,这呼延庆本日里都把呼延灼的风头给盖下了。
这不是说他就真的晓得长途海运对战马安康的培植,而是纯粹的外在印象,潜认识里就感觉这般悠长的海路运输,对于战马的安康会形成极大的伤害。一度,他都想这从陆路将马群赶到高丽的最南端,而后再转运到济州岛。但如许做也不轻易不是?
却也听得陆谦好不欣喜。这呼延庆竟是一南洋通么。
“我等叔侄既蒙大王收录,该当效力。”呼延灼亦道。
“小将军也要多喝几杯。”呼延庆现年似才二十六七,陆谦呼他一声小也是应当。
“少时浮滑,不晓得大洋之短长,几番遇险,至今思之尤感后怕。然,行万里路见万里奇事。小子走遍南洋,交趾、占城、真腊、泥勃、麻逸、三齐佛等,南洋诸国皆有踏足,其文其事,藏纳于胸,思之亦觉风趣。”呼延庆提及当年势来,脸上模糊披发着一股神采。
“小将军当晓得当今河北乱局,且辽国更缺粮食。以粮换马,此机千载难逢也。”陆谦简朴的说了几个数字,叫陈观、柴进、宋江三人脸上多有光彩来。“而战马之事困我中原百年也,赵宋与北虏西贼争锋,多吃彼辈马军苦头。迩来某便想择一水草俱佳之地,以作养马处也。”这与前话仿佛有些不搭调,可实则两边有很大的联络。
这等事,许呼延庆亦有经历。
可就陆谦所晓得,闽南之地的宋时海商,培养有万料大船,内里可养牲口。此时的福建乃是中国海贸最为富强之地,本处所处海船亦据天下之冠。——福建本地四个州军皆产海船,其质量、产量都为东南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