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快起家。”陆谦声音透着开朗,对呼延灼、呼延庆道:“呼延将军一起辛苦。能压服小将军来为本王效力,实乃大丧事也。恰本日军中浩繁兄弟们在场,午宴当要一醉方休才是!”
呼延灼、呼延庆叔侄脸上都闪过光彩,陆谦这般言语可谓是正搔着呼延庆的痒处,无疑为呼延庆脸上贴了一层金。后者头顶气柱的红色程度,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上升了一截。
可现下听呼延庆这么一说,倒是他杞人忧天了。
却也听得陆谦好不欣喜。这呼延庆竟是一南洋通么。
“高丽既已奉我国为上,想来瓮津、碧澜亭,皆可为我所用。”瓮津紧挨着江华湾,但与礼成江处的碧澜亭比拟,还是向北了些。“其与山东直驶瓮津,顺风顺水,三两日便可到达。平常亦不过四日航程。到碧澜亭必要多添上一两日。如此光阴,充足船载净水之用。”
“哈哈,那个无少年青狂时候?且当年之浮滑,一定不成为今后洪福。我且问你,那南洋诸国事否敷裕,是否有可取之处?”
“小将军初来乍到,呼延将军就任武略院,于大政亦是不详。还不晓得我梁山军现下正有一大困难,要得小将军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