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等作为虽能收心,却过分冗长浪费。还需用那抱怨大法,将把锋芒指向赃官贪吏,土豪劣绅,如此才叫兄弟们情意相通,不过是月余,信赖民气自安。”陆谦将所谓的抱怨大法向晁盖、吴用道来,再把当日凝集盗窟民气的那番话说出来,直惹得晁盖连声喝采。

梁山泊里并非没吴用熟谙的人,比如那阮氏三雄,可可都管吴用叫做先生。

但晁盖已经有所悟,怕是那这顿酒宴也有乾坤奇妙在。

嗯,眼下的他就是如此想的。

“是以,天王本日奉上重礼,陆或人也只能厚颜收下了。”

是的,梁山本身也能做些划子走舸,但盗窟也才安身年许,梁山上木料虽多,不得阴干,也不能用作造船。如是拿湿木做了,不但船身沉重,浮力骤减,便是寿命也大肆减少。陆谦就遣派阮氏兄弟去外县收买些现船来用。

“此事说来简朴。陆某暮年得过妙法,可把一斤粗盐制作五两雪盐,虽有破钞,但还可接管。吾本日愿与天王合作,以常盐五倍代价卖于天王,而后天王如何措置,不与我梁山想干。”

现在各地官盐一斤没低过二十五文的,可私盐只需求十文钱一斤,且品格比之官盐要好很多。里头便是有那沙子石子,也远没有官盐丧芥蒂狂。

陆谦要收拢民气,还需求招揽外头的流民,招揽内里的贫困人家,再严格练习,乃至还要打造兵器铁甲,战船弓弩,这赋税上的破钞大了去了。

陆谦笑着对晁盖解释道,梁盗窟子里眼下甚是缺钱花消,以后再对吴用付手表示他休急。

这两条线是陆谦前期练兵种田所需的首要财帛来源,在他没才气正式与赵宋家叫板,或者是跑到倭国挖金山银山的时候,陆谦就必须紧紧掌控住财路。

官军征讨梁山,一气儿收拢了本地很多船舶,尽数在火海里化作黑灰。而梁山泊现现在人丁突然增多数倍,这船只就显得不当用了。

“请。”

晁盖想都不想便一口承诺下。这等色白味正的上品盐,别说往东运入汴京了,就是向南送到苏杭、扬州、建康等地,那也是供不该求的。

这私盐上的买卖他定是要掺杂上一脚的。

“听虞侯之言,直叫晁盖心中畅快。梁山上尽是真豪杰,真不愧‘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各个坐位上也有一个小碟,里头是半满的精盐,再有一小碗,内里尽是葱姜蒜泥,另有最后一碟酱醋。倒是那桌案上大块煮熟的牛羊猪肉,如有人感觉有趣道,就尽管割了肉沾佐料来吃。陆谦先前还笑说道,这是他从汴京一老军处听来的妙闻,那北方草原上的蛮人,就是这般吃的,甚是合那大块吃肉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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