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面无神采,只是手腕一动,那一根长鞭刹时在他的手中寸寸断裂。
柳月眉伸手指了指陆婳脖子上那可怖的印子,笑眯眯的问:“寒哥哥弄的吧?运气真好,竟是没有掐死你。”
她蹲的这个位置,就在窗户外边儿,内里的人如果往外看,就能一眼看到蹲在那儿的她。
柳月眉:“你……”
陆婳:“……”
“我晓得。”陆婳笑了笑,说:“我来这里也没想着让他见我,我就是想来这里待着,离他近一点。”
早晓得,她就应当再忍耐几天,等封寒对阿谁贱人完整没有兴趣了再脱手的。
她不是赌徒,人生少有的两次豪赌,一输一赢。
柳月眉看她紧闭着双眼,嘲笑一声,喝道:“不自量力!就这么点本领,也敢冲着我号令。”
柳月眉脸上带着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凉凉的问:“三天了吧?”
封寒一扭头,便见柳月眉带着她的阿谁侍女朝着陆婳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