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入长安上陈五策[第2页/共3页]

“第三,曰吏治,我观夫贞观之吏治,总有乱世之风,但是惰政之风已然流行,我建议行考成之法,官员所办之事登记在册,写明事情肇端时候,结束时候,完成结果,所分红二,一本在民,供士绅查阅,一本在官,不时抽查,一年两次停止考核,分为上中下三等,劣等之官员直接官降一级,罚俸禄三月,中等稳定,上等则官升一级,别的我建议查抄官员应由内侍省、都察院、吏部三司公判。”此话一出,又一部分官员神采黑了下来,此风一起,再想在宦海上搞小行动就难了,更别说那些只想着捞油水的官员了,没有事迹,官帽子都没了。

“鄙人鄙人,在入贞观以后,以步代尺,深切贞观贩子当中,农田之侧,军旅之畔,观之,察之,听之,记之,贞观的诸般风采现在皆已在我心中,以此对症下药,我想定能够让贞观国富民强!”宙合暴露了自傲的笑容。

李垚赶快上前将两人扶起,两侧寺人紧紧跟上,李垚亲身取下托盘当中的狐裘披风,为两人披上,在两侧乐官的吹打当中,李垚挽着宙合与金纬的手臂,走入长安城中。

“以韩非、李斯之能,都未曾出将入相,尔等黄发小儿,只要三四本钱领,安敢接管陛下的国士之礼?”房惠紧跟着问道。

“如此说来,不知你又如何证明你在贞观是那淮南之橘,而不是淮北之枳呢?”杜预放下酒杯问道,此话一出,就连李垚也停了下来,俯身谛听,想看看宙合会如何对答。

“我素闻虚烁学宫对于治国之道别故意得,而宙合你身为学宫首席,不知得了韩非、李斯多少真传?”最早开口的倒是坐在左手第三席的吏部尚书房惠。

“此言差矣,一棵桃树之上所结之果浩繁,总有鲜美可儿之果实,亦有不成入口之物,怎就是果树一己之力,另有其天赋意气,前期人缘之归结,若只说列为卿相之人不堪列举,那冷静无闻之辈,又是能数得过来的吗?”一旁的中书令杜羽开口说道。

“大人如此说来倒也有理,只是大人可曾听过淮北之枳的故事,那生在淮河南岸的甜美的橘子移植到淮北以后,就会变成又小又苦涩的枳,故而师尊再经天纬地,也不能窜改那淮北之枳,我法家治国之道,虽有完整事理,但是亦要符合国情,古板硬套,当然是苦涩不堪,没法入口,不知这么解释大人可否了解?”宙合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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