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高不晓得哭了多久,声音都已经沙哑了,这才缓缓直起家,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哽咽问道,“云婶子,我爷爷的后事是谁帮他筹办的,安葬在那里了……”
现在是明白日,密密麻麻的墓碑,还是让人感觉阴气森森,北风凛冽,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看。
年高想着这两天云婶子一向在照顾本身,既然要去祭拜爷爷,起码得跟云婶子说一声。
“应当还是糖果吧?”年高内心想着,又哭又笑的翻开铁盒。
很快,老头带着年高进入第一栋楼里,入门是一个办公室,有十几张办公桌,走到最前面一张办公桌前,在文件夹里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年高。
但是,当年高翻开铁盒子的时候,内里不是糖果,而是躺着一块木质牌子。
“小高,这个是你爷爷让我交给你的。”云婶子将铁盒递给了年高说道。
“你鬼鬼祟祟的干吗呢?”见年高一副吓尿的模样,老头又沉声说道,声音中非常警戒。
这是一个非常矮小的老头,身高只要一米四,右眼用黑布包了起来,应当是有甚么缺点。
“大爷,如果没甚么事,我就走了。”年高眉头一皱,心中有些毛毛的,老头的目光让他很不舒畅。
年高从小就是云婶子看着长大的,年高就像看本身的孩子普通,懂事得让她心疼。
直到这个时候,年高才发明那种皮肤刺痛的感受消逝了,这让他感受很诧异。
“大爷,我也是刚来,还没畴昔,您就来了……以是……”年高解释了一声道。
看到这个铁盒子,年高心中一颤,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颤抖着双手将铁盒接了过来,又轻又细心的抚摩着。
老头闻言,脸上才挂起了笑容道,“不美意义啊,你看我这老头子,太警悟了,你跟我过来吧。”老头回身带着年高往右手边几栋楼走去。
走到云婶子家门前,悄悄敲了拍门,她不在家,就连其他邻居也都不在家,年高也没有多想,去丧葬店买了些必备品,又买了一点生果贡品,直接就打车去了西天公墓。
年高爷爷的宅兆商标是一千零四号,按年高的设法,他们家比较穷,坟场应当是比较浅显,也比较偏僻,风水位置没有很好的处所。
“大爷,另有甚么事吗?”年高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老头问道。
一个小时摆布,年高就到了西天公墓,因为这里是埋死人的处所,以是较为偏僻。
“有甚么需求帮手,就过来找我。”云婶子唉声感喟的摇着头,往门外走去,留下年高一小我,他需求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