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肃抬头喝完一杯,抹了嘴唇大喊过瘾道:“还是这酒好,待明日我再寻上几坛送给你。”
白炎顿了顿,还是没有说话,只将碗里的粥一股脑灌完,然后把馒头掰了一半抛给了他,秦臻呆了呆,脸俄然就红了。
“另有我们家的。”
白炎低垂眼目站在那边,并未显出恭敬亦或是怯意,凕皿心中有些不爽,嘲笑一声起家走了畴昔。
“这,这这……”朱大婶脸上挂不住,语气也软了下去,冷绯柔嘲笑着踏上前,蹲在那朱允身边伸手擦去了他额角的血迹,轻声呢喃道:“不幸见的,被打得这么惨,下回嘴碎就不打脸了,直接撕了这张嘴,免得大师闹心。”她说得轻柔,那朱允和朱大婶却听得胆战心惊,忙不迭的拉扯着回身就走,她却再次开口说道:“我不晓得溟皿大人的狗官有多大,但我们家少卿是真真正正带兵兵戈的将军,这话我只说一遍,今后如果再有人拿这个说事,不管大人还是孩子,都别怪我冷绯柔不客气。另有,今后有事没事别招惹我们家雨茉,我们白家人脾气不好,别到时候折了腿断了手得不偿失,朱大婶,慢走不送!”
白炎没有说话,如平常般走到灶边舀了粥拿了一个馒头往地下一蹲吃了起来,秦臻有些怏怏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道:“都不是一起的人了,还跑来这里吃这个干吗。”
实在白炎的确是不熟谙裴大人的,他的身份特别,环境又不容别人窥测,侍卫将他带下来时甚么都没说,裴大人又有几个胆量敢问皇上亲身下旨送来的人犯是甚么来源。
白炎没有立即跟着他分开,而是将肩上担的石块挑到了处所,然后才拍拍身上的泥土跟他往回走。
想到这,李长肃不由得又想起了别的一人。
“产生甚么事?”少卿下认识的便将三个孩子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