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小爷我憋了无数天赶到这个劳什子的破处所,那李老头不来接我就算了,现在连个城门都进不去了,有甚么一起不一起的,这信陵城里的吉祥阁不过是我家分号里不起眼的小小一个,小爷我路过了过来瞧瞧罢了,惹得火起大不了撤了这里另开一处,磨磨唧唧的扰我睡不好觉,真是烦死小我!”话音刚落,“啪”的又甩出了一把银子来,车内的人这才华哼哼的消腾。
?!
信陵地处云河济云之间,澜沧江泉源,水路便当,属大晋西部富庶之地,其地界广漠,共设东西两郡,下都尉,功曹主簿督邮皆为双份,信陵城内工农贸易非常发财,处所驻军更是平常城池的两倍以上,由先帝钦点御前大将军羌锗坐镇,羌锗为人刚正不阿,却非常腻烦尘凡骚动,镇取信陵八年便向先帝请辞,先帝病逝之前点其子枢旸世袭其位,枢旸性和,不予不争,才得以在大晋朝堂的波澜暗涌之下保存。
那两把银子撒下来已经引得一旁的百姓人头攒动,那些兵士一看有好处可拿,也不肯再去难堪于他,只为首的那人将银票往怀中塞去,却还是谨慎谨慎的招手唤来了两个兵士,说道:“去,带着他们进城,找吉祥阁的李掌柜的。”想了想,他又抬高声音表示道:“务必看清楚了,他们到底是不是一起的,若此中有诈——”
“各位官爷安好,我们是北方吉祥阁的外相商贩,进这信陵城,是来做买卖的。”衡越押镖入户的光阴多了,嘴皮子利索了很多,少卿有通缉令在身,贴了一脸的络腮胡子打马跟在了最后,风骚与武天寒则一左一右押着拖皮子的车子站在了中间,白炎拉着马儿跟在霖睿的马车旁,一脸笑意的对走上前来的兵士们点了点头。
“呵,是如许啊。”他粉饰性的咳了咳嗽,似恍然大悟般的笑道:“难怪我托了口讯老是没有覆信,本来李掌柜的这几日不在城中。”
“站住,干甚么的?”边关战起,反贼反叛,城门的保卫比平常要严了很多,那一行数人在列队入城的人群中格外刺眼,守门的兵士也一拥而上围了一圈。
“吉祥阁的外相商贩?”一个兵士用长矛挑开了覆盖在车板上的油布,又翻开了此中的一个箱子看了看,一脸猜疑的道:“吉祥阁的李掌柜的不是刚出来吗,如何又来了一批?合着你们不是一起的啊?”
如何办!是瞅准机会杀了那两人藏匿踪迹,还是……
几民气急如焚,却何如不能上前去问白炎对策,只能亦步亦趋跟得焦灼难安,目睹繁华街道中呈现吉祥阁三个大字,几人皆悄悄摸向了兵器,岂料白炎却只看了看牌匾,然后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踏进了铺子的大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