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心中一惊,突然昂首。
我想想起来,因为,在我的梦中,老是有一道恍惚的身影,一双落泪的眼睛,那种感受让我肉痛,但是,太漂渺,触之不及!那人究竟是谁?那泪落下的时候,打得我的心生疼,仿佛,有个很首要,很首要的人,从我的生射中忘记了……
“等着我,我换了衣服,我们进宫去。”那语气竟如此淡然,分开那度量,无瑕没有转头,脚步轻柔的一步步踏入那烛光以外的暗中当中。
那是谁?那老是恍惚站在远方的人是谁?那漫天绯红中,本身冒死想要追随的人是谁?
“我没事。”拭去额上盗汗,小侯爷双眼怔怔:“南宫,在我忘记的影象里……是否有我不该健忘的东西?”
“你不是说,不拜不明是非的昏君么。”
“会吗……”
耳畔的呼喊将堕入梦魇中的人唤醒,小侯爷满头大汗的坐起了身子。
“皇上心若明镜,只是,为君者,也有太多的无可何如,无瑕代统统与我有连累之人,谢皇上不杀之恩。”
郑渊主站在书桌前,垂着头,悄悄的勾画着笔下的梅花。
“你如何了?做了恶梦了么?”南宫热河将蜡烛拨亮,小侯爷一掀被子落下了空中。
等着我!那话从无瑕口中说出,如此淡然,在郑澈轩的心头,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无瑕,你的那份倔强,何时能够放下,那肩头渗着血,一滴一滴,红得触目惊心,你却仍然挺直了脊背,如许的你,让人更加心疼,更加,放不下哪!
“朕的儿子中,就数太子与燕王赟谦最有出息,其他的,都是些庸庸之辈,赟谦是当今皇后嫡出,你却晓得,为何朕要立澈轩为太子,而非赟谦吗?”
“传闻,朕的好太子竟迷上了一少年郎,朕本日倒要看看,这少年郎,有甚么让人痴迷的处所。”手一伸,便要去摘无瑕脸上面具,无瑕身子一退,道:“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表面皮郛,便如同本身的身份普通不成挑选,皇上本日若只因无瑕边幅便要定我勾引太子之罪,恐,无瑕不平。”
郑渊主望着站立殿前,直直矗立的少年郎,一声长叹:“倾世之容,却错生为男儿,去罢,你那面貌,还是遮着好。”
“没有!”
无瑕与郑渊主对视而立,既不否定,也不承认。
郑澈轩与无瑕入了宫门,却见皇上身边小寺人小六子仓促而来:“太子爷,您可来了,不过,皇上这会儿改主张了,说,让无瑕公子一人前去承德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