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人在那边,我都不会放弃这份影象,若它是欢愉的,我便让它欢愉下去,若它是痛苦的,我便让它入髓铭心!
这个院子究竟是谁的?这么多桃树,花开的时候,又是如何一副风景?!
莫言也不勉强,下了马车,门口仆人一见,忙大呼道:“老爷——夫人——二公子返来了!”
司马逸一点头,道:“公子到了,去告诉冷三爷,蒲州的宅子在那边,带我们去。”
见白歌月带人出门,南宫热河与白泽对望一眼,均摇了点头,全部东都已经无人敢再登小侯爷府了,小侯爷乐得清闲安闲,却急坏了夫人,只怕再如许下去,夫人便要在天下贴榜选媳了。
“公子没事,只是,他们救的那人,是蒲州莫家的二公子,莫言!”
望着拜别的马车,莫言嘴角现出一种莫名的笑意,回顾间,一丝慵懒闪现眉间,口中道:“爹,娘,孩儿累了,去歇息了。”说完迈步进了莫府,丢下那一对在北风中瑟瑟颤栗的白叟,淡但是去。
桃花!脑中俄然闪过了漫天绯红的桃花!
听弦伊一说,冷三心头一惊,脱口道:“莫非是那孟小侯爷?但是,他不是已经不在人间了吗?为何还会让公子与太子起了争论?”
公子最恨别人对他的棍骗,更何况骗他的人是太子,而谎话又是那孟小侯爷的存亡。难怪老二说,公子去意果断,拦都拦不住。
“蒲州到了,莫公子能够回家了。”无瑕没有昂首,垂着眼眸轻声道。
“唉!情之一物,是驳诘明,只愿小侯爷能渐渐走出这份拘束,不再深陷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