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终究不再背对,他转过身来,双眼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悄悄望着面前的少女。
“我倒是晓得无瑕怕甚么样的人了,所谓一物降一物,公然是万古定律。”
定国将军府!
面前那人竟如此蕉萃,长发轻扬风中,双眼满含怠倦,身姿仍然矗立,却模糊的流暴露一种倦怠来,他,出了甚么事?
俄然,那人温热的指腹扣住了那已经疼痛到麻痹的唇角,然后悄悄摩挲。
脚下一滑,两人同时向着绝壁跌去,赤兔一声长鸣,纵身一跃,缰绳甩过,郑赟谦伸手将缰绳一抓,借力回转,上了崖面。
“蜜斯……”
眼中泪水被那人晃得四溅,柳兮飞咬住嘴唇不吭一声,粉色的唇垂垂被她咬出血印。
无瑕听完微微一笑,返身又坐了下来,双手撑在颊边,就那么盯着缠绵,缠绵不去睬他,目不斜视,持续做着本身的事情,无瑕挑了挑眉头,伸出指尖在那碗中一沾,然后一点,一点的抹在了缠绵的脸上。
“君当如盘石,妾当如蒲纬。蒲纬韧如丝,盘石无转移。兮飞此生求不到殿下的垂怜,只愿来生不会再错过殿下的回眸,殿下保重!”声如丝,轻柔入耳,却如此断交,柳兮飞俄然纵身一跃,直直扑向深崖。
痛,好痛呐!那心被揉捏得没法接受了!
“人间纵有百般万般求不得,我柳兮飞却只愿呆在你的身边,做一个昂首便能瞥见你的女子,就算你不爱,也请不要推开我的双手。”
木木翻开门,口中的呵欠被门口站着的那人给吓了归去。
“是!”
既然深爱,便应为那人无怨无悔!
院子中只剩下那两人,小侯爷的手尚还揽着无瑕的身子,无瑕看了他一眼,身子一挣抬步走向房间,小侯爷几步追上,将手指伸出与那人儿一扣,道:“怎不等我。”
“赟谦说过,我故意上之人,此生非他不成,女人那日可听清楚了。”
身子垂垂被拉入一个暖和的度量,那人悄悄拍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轻声安抚着,柳兮飞终究忍不住痛哭出声,双手伸出狠狠拽住那人的后背,恨不能融入其血肉,郑赟谦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然后将手悄悄抚在了那人儿和婉的发间。
赤兔如风旋过,那两人一马敏捷掠过街道,只一瞬便没了踪迹。
“无瑕!”
无瑕被他指间交叉紧扣,脸上一红,将手一甩,道:“老是没端庄,这里是皇宫,不准跟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