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你倒还喝――”南宫热河有些焦急,小侯爷已经醉了,连脚步都有些踏实,嘴上却涓滴不肯让步,闲逛间靠住了白泽的身子指着南宫热河道:“你去不去,不去本小侯就从这直接跳下河去,恰好痛快的游一场……哈哈哈――”
“当真不能再喝了!”伸手便要去抢酒坛,小侯爷哈哈大笑着向后一仰躲闪而过,脚下一滑,差点跌下船去。
“霓裳以茶代酒,敬公子爷一杯。”那媚入骨髓的声音透着勾引钻入了小侯爷的耳中,小侯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就着那十指的推递将茶饮下,然后带着玩味儿望着面前那美人儿,道:“没想到,这脂粉当中也有此等绝色,倒真让本公子大开了眼界。”伸手将那刚放下茶杯的手腕抓在掌中,小侯爷的脸上透着一股子邪魅,将那人儿用力一拉,霓裳顿时娇笑一声撞进了他的怀中。
“那得看,喝酒的是甚么人!”一声娇滴滴的回应从楼上传来,跟着脚步,从楼上袅袅走下一小我儿来。
风月场上的女人自有本身的一番手腕,可却不推测了这三人这完整不管用,阿谁喝得烂醉的底子不准别人靠近,而别的两个稍稍复苏的两双眼睛只盯着那一人,恐怕他一个不谨慎便掉下了这苏淮河去。
“小侯爷,不能再喝了!”南宫热河抓住了小侯爷的手腕,小侯爷不耐的甩开他的手,已经醉意阑珊:“这个不准,阿谁不准,南宫热河,你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罗嗦,喝酒罢了,死不了人!”
是个男人都晓得这里是做甚么的,南宫热河与白泽疾步跟着小侯爷进了楼,顿时便被嫣红柳绿围了个严实。凡是烟花之地皆是早晨谋生,白日休整,这会子才到未时,女人们正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谈笑,顷刻间出去如此三个年青儿郎,个个皆气度不凡,且非常眼熟,顿时那些本还在打闹的女人一股脑全都围了上来。
“啊――有人落水了!”俄然间见到小侯爷落水,小舫上的女人们顷刻慌了神,南宫热河与白泽已经一跃而下,去捞那烂醉如泥的人。
小侯爷却只是低头持续倒上一杯茶,带着一种自嘲笑道:“做甚么,风月场上买醉,不是男人常做的事么,有甚么大不了。”
霓裳将手中酒坛往桌上一放,俏笑道:“喝酒当然要酒坛酒碗才够劲儿。”从身后女人手中接过大碗,霓裳抓着酒坛将碗中倒上了四碗烈酒,然后端起一碗,道:“公子们初到我们红楼,这顿算我霓裳的,霓裳先干为敬。”话说完,竟一抬头,将那一碗烈酒灌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