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承啖嘴角笑意更浓,于他来讲,奚昊的这点力道底子不值一提,他就是喜好看着他这般顺从,却又有力顺从的模样,这感受让他镇静,比起他带在身边只是一味顺服奉迎的女子,奚昊给他的感受更新奇更激烈,他越是挣扎,便越是让他想要征服。
碗被丢在了地上,倾斜的药汁透着苦涩气味弥漫在空中,那因长年握兵器而厚茧丛生的指腹滑过那人紧咬的唇,顺着他小巧的下颌一起下滑。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待白山城破,我会让你跟孟昶龙那老匹夫见面,你如果当真体贴你的父亲,便最好乖乖的听话,如许,或许我还会饶他一命。”吠承啖舔了舔略微枯燥的唇舌,暴露了志在必得的笑意,然后带着一丝贪婪,将手抚在了奚昊白净精美的锁骨处,勾画着那诱人的表面。
“我宗奚昊此生只要也只会有一个身心皆付之人,便是被你挑下断崖,与我阴阳两隔的那人,我爱的,将本身赐与的,也只要那一小我,他叫缠绵,你可听清楚了。”奚昊痛斥着那人,然后死命一挣,却被他双臂所钳转动不得。
“本王令人熬了药给你,你额头颈间都有伤痕,这么清秀的一张脸,如果留下疤痕可就欠都雅了。”吠承啖面带戏谑,话说完便伸手去抓奚昊的身子,奚昊向旁一躲,跳下榻便往外奔,却忘了本身脚下紧扣的铁索,当发觉脚下绷直之时,他收势不住,一个趔趄扑向了火线。
“奚昊……奚昊——奚昊——”榻中那人耳听有人提起奚昊之名,俄然间双眼一睁,狠恶的挣扎了起来,南宫陌伸手将他按住,回身叫道:“速速拿了我的药箱过来。”
奚昊……
“是。”那人将信笺放好,退身而出,武飞云穿戴划一,到了桌旁,却只低头看了一眼,并未拿起。
一个死人还如何能与本王斗,待平了这九原城,本王便带你回呼和单,平常月久,便不信你不平服!
双眼一睁,缠绵怔怔的回过了头,见问话那人端倪严肃,却眼含热泪,目光中带着看望,不解,迷惑,和怜惜。
但是,我却将他丢掉了……
先扫了一眼落款,发觉是狄戈尔的名字,武飞云很有些不觉得然的将那信一拧,却俄然间又顿住了。他眨了眨眼,仿佛有些迷惑这信中所提之事,遂又谨慎翼翼的将那已经破皱不堪的信函渐渐展了开来。
缠绵听得明威的声音,双手一松,踉跄而起,反手抓住明威的双臂,低头望着他,带着一丝幸运,轻声问道:“明威,我们在哪?奚昊呢?他在哪?他是不是受伤了?但是在一旁歇息?让我见见他,让我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