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又看了一遍那信,摇了点头,道:“不会有错,因为当年我助他脱困一事从未对旁人提及,若非是他本人,绝无能够有其别人晓得。”
“面如拂晓之花,丝如销魂罗刹,此人偏疼桃花,一身素衣行走天下,他手中权势遍及大晋各个角落,年纪悄悄却已经是反晋权势的魁首人物,各位当家的莫非还不知我说的是何人吗?”
“哦?”那张有椋听了倒有了几分兴趣,但是当纸条展开以后只一看之下,他便禁不住嘟嘟囔囔的嚷道:“哎,那谁,过来瞧瞧这都写的甚么。”
于秋寒跑得很急,他不会武功,那船又颇大,只一小会儿他便已经热汗涔涔。船上全部武装的小兵们见他跑得仓猝,皆退身避开,让出了一条道来。
“冷公子!冷公子在那楼船之上?”
冷公子?!
当时正碰上易季风带人路过,听得旁人群情,看他不幸,将他带回了船上医治,他好了以后,对这腐朽暗中的朝廷完整落空了信心,遂留在了船上,开初只是做些文笔上的工夫,然因为人忠诚,又识文断字,这东渝水匪虽是为官所逼,可平常月久做这杀人越货的活动,免不了便会迷了心智,幸得他到处提点,时候改正方向,才制止了世人沦为穷凶极恶之辈,大师是以而恭敬于他,奉他做了三当家。
“三当家的。”中间的小兵们皆俯身对着那人一揖,那人见状轻声一笑,蹲身而下,将信笺拾了起来。
张有椋一听非常头疼,这水匪当中根基都是被官府逼得走投无路的百姓,常日里只晓得为生存驰驱,能熟谙本身的名字熟谙生存所需便已经很不错了,这纸条上的笔迹龙飞凤舞,霸气实足,但是让他们来认,便当真是大眼瞪小眼儿,面面相觑了。
那但是东渝江面的水匪,怎会在他的一封信函之下便停了手?他的身份……究竟是甚么?!
“老三,你来得恰好,你来瞧瞧着信上说的都是甚么,我们可谁都不熟谙。”张有椋说完嘿嘿一笑,往于秋寒面前一站,又道:“大哥上了船了吗?还别说,这原州水军还真不是盖的,左何镗那狗东西倒领了一支好步队。”
“二当家的,你看这是甚么。”一个小兵将方才拿到的长箭抓动手中奔向了船面火线的一个男人,扬声道:“这箭上面有张字条。”
“东渝一别,至今数载,感念当年易大哥助逃离相国府追捕之情,本日有幸再见,望得面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