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将弹弓丢在一旁,从后褪下了白炎的衣衫,目睹那栗色健壮的臂膀暴露之时,他的指尖俄然一顿,随即有了孔殷。
好有力的心跳,如擂鼓普通响在耳侧,一声一声让人放心。
“又做甚么。”那胸口尚还渗着藐小的汗珠,栗色的肌肤透着一种安康的光彩,肌肉凹凸有致,紧紧贴着无瑕的脸颊,令他垂垂的失了神。
“我听白大哥说,你的手臂在过栈道时为了拉住他被带得脱臼,奚昊当时便说要警告你不成再强行用力,需得有规复的时候,可我竟粗心了,只想着现在本身每天在你身边,能时候看住你,才没有将他的话说给你听……”那手膀处鼓鼓的肿了一片,固然白炎忍着不说,但人皆血肉之躯,又岂有不痛的事理,无瑕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揉着揉着便不由得润了眼眶。
“才怪。”话虽如此,手中力道却弱了几分,无瑕又揉了一会儿,才问道:“又停了这么久,但是门路还不通畅?你既是撑不住才回到这里,就该一早就说,偏还跟我闹了这么一会儿。”
无瑕没有说话,只低头沉凝了一会儿,然后将手往中间一摸,抓了面具出了车去。
“无瑕说过,为了你放弃统统我情愿,以是,没有委曲。白炎,我只要你好,你高兴,你欢愉,如许就好了。”
“无瑕……这些日子,委曲你了。”
“这营里我可就剩着奚昊能欺负了,你不会连这点兴趣都剥夺了吧。”白炎说罢往前一扑,作势便要去抢,无瑕见状闪身一躲,一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臂向后一翻,道:“恰是如此,我才要教奚昊防身之道,你这类恶兴趣当真得收敛收敛了。”
无瑕的双眸一动,跟着白炎那话有了几分闪动。
“他们如果不来招惹我,又何来怕我之说。”无瑕仍然低着头,麋集的睫毛悄悄覆着眼睑,说话间唇角不由得又扬了起来:“他们怕我,可不怕奚昊,老是有事没事的便玩弄他,奚昊没有武功,力量也不敷,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总要想些体例经验他们一下,免得他们对劲了,老欺负他。”身子俄然一转,手中的弹弓刹时紧绷向外射出,跟着风声响过,一粒灿金的弹子从帘内飞射向外,白炎刚露了半张脸,被那金弹子一带,差点跌下了马去。
“我与运送粮草的步队走旁道,马队与步兵仍然走原道行进,白炎,我们盘龙再见。”
指尖不由自主的便抚上了胸口,无瑕无认识的动了动脑袋,愈发切近了白炎的心脏,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道:“我喜好听你心跳的声音,让我感受好安然,就仿佛,全部身子都被你紧紧的抱住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