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越听他如此一说,禁不住又去细想了一下,这一回倒是脸上一惊,霍然站起了身来。
“不必感到惊奇,等你见到三位公子以后,定会明白侯爷何故会如此宽待他们了。提及来,无瑕公子实在你也见过。”白少卿说完比划了一下本身的脸,衡越有些发懵的眨了眨眼,茫然道:“我怎会晤过他?来此之前,我也底子不熟谙小侯爷本人。”
爱屋及乌,才会无前提的挑选让步,能得亲人如此相待,夫复何求。
“那我说公子是小侯爷此生挚爱,你……不感觉惊奇吗?”
白少卿被他那反问闹得哭笑不得,只好摇了点头,道:“难怪小侯爷常说你听话不抓重点,倒果然如此。”
“你若敢在无瑕面前提起半个字,我便让你尝尝南宫臭小子自小便受过的十八般折磨。”白炎说完还不解气,身形一动径直追了白泽而去,白泽岂能不知他的性子,早已矮身一顿不见了踪迹。待他二人一前一后都出了门去,衡越才满目迷惑的望向了白少卿,道:“听你们提起过几次公子,他究竟是谁?小侯爷为何如此惊骇于他?莫非小侯爷曾败于他手,以是不敢在他面前逞能?”
“太好了,到时我们扮成韩国兵士跟着柳大哥一同前去,到打水再做筹算。”白炎说完又看了南宫热河一眼,轻声道:“你要沉得住气,我们现在人少,这疆场不比昔日小打小闹,没有万全的筹办,绝对不成轻举妄动,你懂吗。”
“说得没错,我们是得掌控这个机遇好好计齐截番,就算不能为我军翻开城门,起码也能扰乱对方的视野,让他们首尾难顾。”
“也不是出不去,这城门现在固然对百姓只进不出,但军队还是变更几次,常做活动的。我此次带兵过来实在是皇命难违,吠承啖也非常清楚我现在在韩国的处境,只怕他早已叮咛了铁穆耳汗将我大韩军队当作冲锋陷阵的卒子,调派疆场的最火线了,依这两日的动向来看,不出三日,我们便会出了这真元城,前去火线打水城了。”
“的确如此。”
衡越被他嘲弄,又兼被统统人盯的看,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答复,一张脸顿时因宽裕而涨得通红,白泽在旁看了忍不住也笑道:“到现在倒是看出来甚么叫姜还是老的辣了,南宫此次失算了,本觉得来了一个能压抑此人恶劣之性的人,没想到,这才几日,便已经败下了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