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让我出来!
刘劭康没有说话,只嘲笑一声,斜着眼瞥了他一下,然后脚步一动,往了一旁的软榻而去。
“说――说你想朕,说你不时候刻都在想着朕!说――”刘劭康俄然暴怒的低吼着,一个回甩将阖瞳掼在了地上。
为首的那人慌了手脚,部下的兵士们更是乱成了一团。鬼影将军带着雄师出韩境入大晋,此事世人皆知,现在他派人赶返来上奏军情,谁敢迟误半分。那几人忙忙的奔到楼下去开了城门,然后喏诺的低着头,站在了一旁。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阖瞳趴在空中没有爬起,却发作出了前所未有的大笑声,那笑声中带着不屑,鄙夷,嘲弄,令刘劭康心底的肝火突然之间燃烧到了顶点。
“朕常常看你在身下承欢之时的神采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愉悦的神情让朕感觉,你很享用,不是吗?”任何热诚的话语都敌不上这类热诚的折磨,刘劭康嘲笑着向前踏出一步,伸出双手将阖瞳的手臂狠狠一扭,腾空抡起了起来,阖瞳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继而却又紧紧咬住了牙关。
“你这是,自寻死路!”
苏陇的身子跟着马儿一同先前扑倒,却在落地的刹时一个弹跃,站了起来。
也不知皇上究竟为甚么要如此对待阖瞳大人,说是讨厌,却又不时与之颈项交欢,说是喜好,又为何如此残暴的对待于他。
日夜不断的赶路令苏陇显得非常蕉萃,因无时候打理,他满头须发皆乱成了一团,浑身高低更是脏得如同乞丐,那落魄之貌任谁看了都难以信赖他是军中将士,更别说是将军身边的副将了。
“你要的不过就是这个,来,我给你,让你闭上双眼将我设想成那人的模样,满足你那令人恶心的胡想与巴望!来啊――”手中衣衫狠狠砸向那人,阖瞳噙着泪水大笑着将泛着柔光的身躯展现在了刘劭康面前,那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充满在眉间眼底,令他闪现出常日里从未有过的固执,刘劭康看得一呆,然只一瞬,便又规复了昔日的阴冷与绝情。
“你真不幸,我本觉得,你起码另有一点自负与廉耻,可现在看来,你底子甚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求而不得的不幸虫,比我还要不幸的不幸虫――”
扬起的缰绳尚在空中飘零,那胯下的马儿终究不堪重负前蹄沦陷,长嘶一声倒在了地上。
“成心机,竟然敢开端顶撞朕了,看来比来对你疏于管束,让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弊端又窜出来了。”他说完双手一放,按住软榻两边向前一倾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