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败了,然也恰是因为如此,本身才更要留着这条命去等着看那些让本身堕入如此地步的人,看他们的结局是否果然会比本身好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现在他们是晋文帝手中的棋子,一旦胜负分出,作为棋子的他们又会被持棋者抛向那边?向来打江山易,守江山难,难就难在――君心!一旦臣子声望太高盖过了君王,又能有几人得以善终的呢。
“如此说来,此人也必然不是平常之人,不然武飞云也不会费大力量去守住那边,比及了楼船上,阮大哥便去处大人回明吧。”
“好嘞。”那荡舟之人应了一声后对着别的三人扬声喝道:“都给我卯足了劲儿的划,要在天亮之前杀入京口,都给我使出吃奶的力量来――”
那马儿本还低着头,现在一听他的话,竟抖着鬓毛长嘶一声仰起了头来,何仲见状故作轻松的笑了一笑,抬步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