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想必就是墨家少爷,一米八几的个子,双腿苗条,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嘴角含着一丝浅笑,不怒自威,走起路来沉稳而内敛,很有萧洒适意之感。
“我说沈言,”欧阳华皱起了眉头,“我没获咎过你吧,能不能不要老是跟我对着干?”
又装逼,这是李白的《春日醉起言志》,还是我教给他的,那妹子听了,朝小张嫣然一笑。
在这里老赵是老迈,那刀疤脸对他的解释固然有些不甘心,却也不敢再说。
“口水,”小张俄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口水都流出来啦!”
他们说话的空当,我抬眼悄悄察看,桌子旁围坐着的十几号人,是此次行动的核心职员,天南地北哪儿的人都有,乃至另有一个本国小伙,与我目光打仗,朝我规矩性的微微一笑。
“这是我的一名朋友,”老赵笑道,“别看他年青,本领但是不小,带着他,一起可省去很多费事。”
“来来来,尘哥,咱兄弟俩也是好久不见了,这回我要和你好好喝两杯,”打过号召,沈言拉着墨染尘要喝酒,就听一旁的欧阳华俄然开口,“如何,堂堂墨家少主出来,也不带一两个帮手,我记得墨叔叔就你这一根独苗啊,你如果不谨慎折在这里,那可……”
“我那三位爷,你们可算是来了,”沈言是个急性子,抢先两步走了上来,“这么长时候不见,可真是让小弟我驰念得紧啊,来,从速坐。”
“赵爷来的还算是早,那姓墨的小子,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儿音信,”一个阴阳怪气的声声响起,我昂首去看,说话的是一个春秋跟我差未几大,面色阴沉的年青人,“等他过来,怕是天都要黑了。”
“混闹!”老赵俄然板起脸经验道,“你小子如何这么不懂分寸,当这是来旅游的吗?”
这大汉脸上有一条深深的刀疤,从眼角贯穿而下,看起来狰狞可怖,此际说话,硬是要挤出一个浅笑,却牵动脸上伤疤,愈发可骇,此人看面相就是穷凶极恶之辈。
而那少女更是令人感到冷傲赞叹,穿一身淡绿色的纱裙,长发如瀑,看起来十七八岁年纪,却已是亭亭玉立,眉眼如画,却不妖媚,如同空谷幽兰,净水芙蓉,让人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赵叔放心,”墨染尘说道,“我这表妹虽久居深院,却也学过一些拳脚,自保的才气还是有的,比之李兄张兄,恐怕还要强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