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笔迹是老赵的笔迹,绝对没有造假的能够,也不会有人费这么大心机整我们,我和小张筹议了一下,决定先在这里歇息一下,然后去跟老赵汇合。
哪怕只是,下一步……
终究逃出来了,我想,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终究找到了家的方向。
笑着笑着,小张俄然严厉了起来,“小李,我仿佛见到我的父母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背起了包,“时候不早了,上路吧。”
临走前的那一刻,我转头看了看那片树林。
“没有,”小张咧嘴一笑,“那玩意儿我本身另有效,以是我出售了本身的节操。”
酒足饭饱以后,我跟小张背靠背坐在石头上打着嗝,吹着林子里刮过来的冷风,甚么都不想,倒是非常舒畅,一时候我竟忘了本身究竟身在那边。
沉默,又是一阵很长很长的沉默。
前路还是苍茫,未知的伤害还在火线等着我们,但那又如何?
小张没有起家,“你这么说,多少有些不吉利。”
我点了点头,感觉他说的挺有事理,便接过了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吃了起来,没想到越吃越饿,接着跟小张比着吃,看谁吃得快,我们俩几近把罐头盒子都给舔洁净。
正如小张所说,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将脚下的路看清楚。
“因为我听到了一首歌,”小张将眼睛投向了远方,“那首歌从记事起,就一向缭绕在我的梦中。”
莫非,他是出了甚么状况,不得已而为之?
字条被几块小石头压在一块大石头上,我和小张谨慎翼翼地取出字条,迫不及待展开,就见上面龙飞凤舞用钢笔写着几行字,大请安思就是过了绝户村,就是乱葬岗,翻过乱葬岗再爬上一座山头就是目标地,他会在山顶上等我们。
“这你都能吃得下,”我感受非常无语,“归正我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前面不晓得另有甚么等着我们呢,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记吃不记打,苦中作乐?”
我手里紧握着铲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防备着林子里会俄然窜出甚么东西,但是这一起走得比较顺利,除了撞到树上两回,没有产生甚么不测。
“你小子另有节操?”我们两个哈哈笑了起来,说实话,这小子真的很会活泼氛围。
“小张?!”我冲动地大呼了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
小张取出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也不怕烧出一嘴泡来。
我看了一下表,凌晨三点半,内心便非常迷惑,我刚才经历的统统,公然都是幻觉吗?我可记得小张消逝的时候就已经三点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