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道非常狭小,只容一人通过,那尸婴固然矫捷,但在这处所底子发挥不开技艺,也就躲不过枪弹,再加上我们的弹药量还算是比较充沛,以是由小张一小我守在那边我们也非常放心,料知那尸婴必定来不到近前。
老赵取出水壶倒出了一点儿水给我洗濯了一下伤口,我低头一看,伤口上结了一个大大的疮疤,但是血总算是止住了。
老赵点了点头,领着我们持续向前爬去,但是爬着爬着,就发明事情有些不对劲儿,按理说这暗道应当是往上通到山顶上才对,但是我们眼看着越爬越低,约摸着估计了一下现在已经到了半山腰处了,可还是没有止住向下的走势。
我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腿上被烧出了一大块烙印,当时就愣住了,半天以后才感遭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腿上传来,收回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声音之大,连暗道的顶壁上都抖落了很多灰尘,小张被震得丢掉了枪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