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上拿起一份谢振国留下的遗书,用手指导了点,耐烦劝道:“你爸爸之以是给你留下这个,就是为了让你更好的糊口,让你在学习方面产生更大的动力。多想想好的方面,多想想你的任务。你现在的任务是搞好学习,今后长大了,事情了,乃至结婚、生子,比及合适的时候,我天然会把统统都奉告你。”
顾钊严峻的神情略有和缓:“我当年跟你爸爸在一个连队,照顾你们母子也是应当的。”
“母亲给我留下了一大笔钱。整整十万块。这是很多年前的十万,光是靠着银行利钱,我已经充足平常破钞。我去民政部分查过,就算是义士,当年的抚恤金也没有这么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有人在我母亲遗留的银行账号上存了这些。”
顾钊反应很快:“谁帮你查的?”
谢浩然没有理睬顾钊的解释。他持续用安静的腔调阐述究竟。
谢浩然似笑非笑地问:“从阿谁时候,就开端监督我爸爸?”
顾钊没有说话,但是生硬的身子较着颤抖了一下。沉默了好久,他缓缓伸开口:“你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