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远提示道:“就是池静霜和刘笛,前次我们几个一起打过麻将。如何,你忘了?”
谢浩然看了他一眼:“甚么节目?”
谢浩然说话很利落:“比银行按期存款的利率高一点儿吧!就照百分之五计算。你明天到我公司找贺明显,让她给你把事情办了。”
王昌远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现在做铺垫。他非常豪气地大声笑道:“谢总……不,我的叫你一声谢兄弟,咱哥们儿之间还说甚么分不分的。如许,我此次从汾城那边搞到多少酒,你就拿多少归去。”
这完整出乎王昌远的料想以外,这利率乃至远远低于银行的普通贸易存款。
“他们不敢这么做。”王昌远的神采非常安然:“现在廉政抓那么紧,谁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这些老酒永久不成能公开。普通的情面来往永久都会有,在高位上呆久了,浅显物件也就看不上。用账面上积存的老酒作为礼品送给上面的人,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即便有人清查,也能够光亮正大让他来查。归正就是一块二一瓶的汾酒,当年这个价,现在还是这个价。底子算不上贿赂,连边儿都沾不上。”
银行按期存款利率?
谢浩然咽下嘴里的肉块,叹了口气:“都是些聪明人啊!”
“哈哈哈哈!感谢!”
“秦政本身也泥菩萨过河,本身难保。”王昌远从衣袋里摸出卷烟,递了一支给谢浩然:“他家里出了点儿事,我再去费事他,就真是不隧道了。”
对谢浩然来讲,七个亿不算多。他谛视着脸部肌肉较着抽紧的王昌远,淡淡地笑道:“别那么严峻,你找我乞贷,又不是我要你的命。老王,能被你看中的地产项目肯订代价不低,七个亿,到底够不敷用?”
王昌远的部下开车把谢浩然送回了他在燕京的住处。谢浩然想要逛逛,就在“汤臣一品”入口处下了车,走着出来。
“那都是之前的事儿了。”王昌远陪着笑,只是笑容较着带着几分苦涩:“现在上面查的紧,我爸一再叮咛我,不要打着他的牌子在内里做事。银行那边考核放贷也比畴前严格。国度从客岁开端就全面调控房地产市场,银行对于房产项目标存款卡得很死。我阿谁公司活动资金未几,很多钱都卡在地盘上,但是拍下来的地不能不开辟,超越规定时候,就会被收归去……我也是实在没体例,这才想到求谢总帮手。”
并且数字如此之大,整整十个亿。
“算了吧!”谢浩然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笑了笑:“大师只是浅显朋友,在一起玩玩,打个麻将还行。厚交相处甚么的真分歧适,你就别在我身上华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