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纥溪手中多了一点特别的药水。
“对啊,奚玥的天赋那么好,武力值那么高,传闻行事果断又干脆利落,就算是男人也少有人能做到,更何况是女子?”
本来稍浓的眉变成了弯弯的柳叶,远看又似云山雾绕的远山黛。
哎呀,本身这手但是搭过奚玥肩膀的;本身这脉搏但是被奚玥搭过的;在外打猎做任务的时候,本身但是和奚玥“同床共枕”过的……
神医学府中那些跟奚玥朝夕相处,乃至常常勾肩搭背的人,更是看的两眼发直,俄然感觉本身的手脚不晓得该如何摆放。
眨眼之间,本来清俊儒雅,英姿勃发的少年,竟然刹时退去了男人的健气和粗糙。
药水带着九幽灵泉的暗香,在她脸上、手上和脖子上一一抹过。
“就是说,汨罗大陆谁不晓得圣德堂的少店主奚玥是男人?这不是空口说瞎话吗?”
这才叫真正的女扮男装,以假乱真,明显有着倾世容颜,却恰好让统统人都辨不了她的雌雄。
南宫煜还没有答复,纥溪已经轻笑了一声。
明显是一模一样的装束,明显是一样的打扮,连发型都没有变,但是统统人却都感受不一样了。
形状完美的唇瓣,擦去了讳饰的光芒,投射出柔滑光鲜的光芒,仿佛三月里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尝一口。
就连向来泰山崩于前而稳定色的玄穆,在这一刻瞳孔都猛地一阵收缩,目光紧紧落在奚玥身上。
这个与他朝夕相处,和他同处一宿舍,向来没有表示出任何女子的娇软荏弱的少年,竟然会是女子?这如何能够?但是,以他对南宫煜的体味,他底子就不会说这类谎。
站在面前的人,再不是一个风韵卓绝的少年,而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而本来能以假乱真的喉结早已消逝,暴露白净如玉的颈项和锁骨。
神医学府的人更是一个个神情呆滞,眼中一时闪过震惊,一时又变成不信。
目光望向童冰,嘴角勾起一丝幽冷的弧度,“童冰,我跟你同一宿舍住了这么久,都不晓得你本来喜好的是男人,并且心甘甘心做别人的男宠。我不体味你,你又如何会晓得,我到底是男是女呢?”
童冰俄然收回锋利的笑声,歇斯底里道:“南宫煜,你就算要编大话,起码也编个像样点的?在神医学府,谁不熟谙奚玥,谁不晓得奚玥是男的?你说这类大话,这里有人会信赖吗?”
“嘶————”大厅中各处都响起一阵阵倒吸寒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