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安插和保护一个庞大阵法所要破钞的贵重质料和晶石,那也是没法设想的。
两人一起沿着通道往前,很快来到了一个近似炼丹房的处所。
见纥溪要发怒,他才赶紧道:“你放心吧,除了溪儿,其他女人对本王来讲都长得一个样,就算她们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动。”
南宫煜猛地回过神来,立即前提反射般道:“在本王内心溪儿是最标致的。”
南宫煜看着面前的小丫头皱着鼻子瞪着他的模样,顿时忍不住畅怀大笑。
“别想了!人有类似,物有不异。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呢?”
纥溪想要绷着脸辩驳他“谁妒忌了”,但是却忍不住嘴角往上扬起的弧度。
南宫煜点头道:“百草药园中安陵月的画像端倪比较暖和,当时我也只是感觉她跟你相像,以是没有多想。但现在看到这幅画,却总感觉仿佛有些莫名的熟谙。到底在那里见过呢?”
南宫煜看的越加奇怪,低头含住她的唇,悄悄密切了好一会,才持续道:“溪儿,我总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唔……仿佛好久之前见过。”
南宫煜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地笑道:“好,我教你!”
纥溪嗔道:“别想了,她就是纳兰纥溪的生母安陵月,并且在百草药园中,你就见过她的画像。会感觉她眼熟是普通的!”
而这间房最显眼的却不是丹炉和桌子,而是挂在桌子火线的画像。
“少来!”纥溪冷哼道,“我看你刚才都看呆了,两只眼睛发直,就差没流口水了,还说不标致?”
一样是一个宗门,有护山大阵和没有护山大阵,那气力就是天差地别。
纥溪心中莫名地有些不高兴,靠近南宫煜耳边幽幽道:“如何,是不是很标致?”
南宫煜看到安陵月的画像,脸上暴露了较着的骇怪神采。
纥溪眼中易才恋恋,忍不住道:“阵法这东西还真是奇异,我也要学。”
画像上的女子神采清冷,却容颜倾城,端倪秀美绝伦,恰是纳兰纥溪的生母――安陵月。
纥溪有预感,在这个密道中埋没的,才是纳兰正泽真正的奥妙。
南宫煜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或许吧!”
随后便呆呆地看着那画像,半天回不过神来,连纥溪唤他都没有闻声。
两人在房间中转悠了一阵,很快找到了另一条通往地底更深处的密道。
他讲小丫头一把搂进怀中,捏着她的鼻子,笑得非常高兴,又非常甜美:“溪儿,你真是太敬爱了!连一副画像的醋都吃。不过本王就喜好你这副妒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