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吴癞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把这个碍眼的贱人拖走。少爷我现在多看她一眼都感觉烦。”
说着,他奉迎的望了一旁的张奴儿一眼,满脸殷勤道:“奴儿,你看我已经把这贱女人休了,她再也不会碍你的眼,这下你总该对劲了吧?今后可情愿留在我身边?你如果情愿,我明天就向你父亲去提亲了?”
再加上他的修为这么多年也不过练气期美满,冲破不了筑基期,能混在朱重八身边,不过是凭着油嘴滑舌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鬼主张。
朱重八还没说话,张奴儿立即颤抖着声音道:“朱少爷,纳兰蜜斯好凶,奴惊骇。”
他一把将纳兰飞雪拽起来,对朱重八嘿嘿笑道:“少爷,俗话说春宵一刻值令媛,既然少爷都把人赐给我了,那癞子我就先去好好享用一番。”
但吴癞子本身长得欠都雅,头上固然没有癞子,但是却凸了一块又一块的,底子没有女人情愿跟他欢好。
现在朱重八竟然说把纳兰飞雪赐给他,如何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那但是纳兰家的嫡女,哪怕纳兰家已经式微了,能尝到纳兰家嫡女的滋味,能享用那细皮嫩肉,他吴癞子这辈子也值了。
张奴儿眼中幽深的波光泛动,对劲又怜悯地望了地上瑟瑟颤栗,满脸惊骇的纳兰飞雪一眼,扑进朱重八怀里娇嗔道:“朱少爷,你明晓得奴对你是一片痴心,你来提亲,奴高兴还来不及呢!”
而那被称为吴癞子的男人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朝朱重八躬身道:“谢少爷恩赐!少爷大恩大德,癞子死也不敢健忘!”
朱重八此时面对着张奴儿的吐气如兰、波澜“胸”涌,早已色与魂授,哪还管甚么吴癞子、纳兰飞雪,立即挥了挥手,表示他从速带走。
吴癞子连连点头,不顾纳兰飞雪的尖叫谩骂,把人硬生生给脱出了大厅,最后一起拽着纳兰飞雪的头发,来到了别院中最偏僻的柴房。
说着,他嫌恶地抬开端,冷冷扫了纳兰飞雪一眼,嗤笑道:“纳兰飞雪,你还在做白日梦吗?纳兰府早就被灭了,还哪来的纳兰家的嫡女?并且当初我娶你的时候,你不是不肯意嫁吗?好了,现在我如你的意了,你不是应当欢畅才是吗?哈哈哈……”
朱重八赶紧安抚,“不怕不怕!奴儿不要和这类恶妻计算!”
纳兰飞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感遭到身边那丑恶的男人伸过来抓本身的冰冷黏腻的手,终究忍不住尖叫道:“朱重八,我是纳兰家的嫡女,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如何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