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听得惊奇,这但是非同小可的评价。
小荷迫不过姊妹表示目光,因身份高些,就代为诘问:“大人,可知是谁?”
县丞赶紧双手接过:“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不敢当叶公之礼……实在早故意踏遍全县,只初来乍到,不能抢了老明府的风头,不得已在县中静养半年,忸捏,实在忸捏!”
“啊,是他……”小荷惊一声,又吃紧掩口,为失礼脸红起来,暗自指责本身在高朋面前失态。
“也是不错的祭文,不知是哪个学半夜宿此处,有着少年狂,提笔祭之……咦,这书法尚是很有新意。”
有这诗作,早就闻名族内,亲身遭到待见和照顾,如何会不闻于耳?
见着县丞要上前,这高里长却赶紧上前带路,推开了还剩下的半片门,向内里一看,却说着:“咦,有人夜宿在这里过。”
父老扣问,叶青这才说着:“前夕,梦到一个金甲神人相召,故夜行三十里至山中,宿庙题壁,此行实是孟浪,故被家中惩罚禁足三月,青自发此罚该当,岂敢违命?”
“哈哈,说的是,说的是……”叶孟秋听了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举杯。
听到这里,县丞看了眼叶孟秋,见着老脸赭红,哈哈一笑代为揭过:“此何苛也,我来和你族长分辩,你尽管去试。”
“哦?”
“是。”就有人应了,上面的乡老听了,都是悄悄恋慕,模糊有些妒意。
由上好下效原因,她亦懂诗词,犹善咀嚼,不过没有功名,却修不得道法,见不得文气,是以有些惊奇:“老爷,此诗虽佳,也不至如此吧?”
一席述话,县丞姓6,名明,出身芦州高门,他这一支拉着几个弯,能与叶家拉上亲戚,这县丞还是以口称伯父,这意味着两边有了必然的合作根本,要能再寻些共同好处的话……
县丞就略述了那夜经历,郑而重之背诵出诗来。
“敢不从命?”叶青回声,看向了叶孟秋,见其点头,这才坐了。
“晴儿你不修道法,又是女子,难以体味……这祭文还罢了,但这诗金中透青,不成以常理视之,真要细加辨别,这可称是道诗,非同平常!”
“明府”就是县令,压在县丞上的主官,在宦海上又称“百里侯”。
县丞怔了下,正视这祭文:“后学路途颠末,不堪感慨,谨告于此:将军生于前朝,出于草泽之间,时有帝失驭天下,乱民四起,遂有将军南征北讨,屡平暴动,疆场十四年矣,奈天下景运有其穷极,各禀德行,遂有此败,非战之罪也,今神灵不昧,其鉴垂今,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