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娴说到此处,俄然有些哽咽难言。
景娴此时倒是想起萧燕当时劝她尽快拿着东西拜别的时候那惨白的神采和紧蹙的黛眉,哀痛的红了眼眶,感激的说道:“我记得皇贵妃娘娘提示我从速拿着东西拜别的时候,神采便已经非常惨白了。我拿着那些东西仓猝拜别不久以后,便听到了皇贵妃娘娘不测小产的动静!”
景娴莞尔道:“正所谓日久见民气。皇贵妃娘娘在宫中这些年,为人如何,现在世人也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就凭那份开阔胸怀、光亮磊落,就是当年皇后娘娘管理后宫之时,也是比不过的。”
听闻景娴所言,容惠方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景娴的手,抚着胸口感喟道:“实在是万幸啊!若非如此,还指不定会留下多大的后患呢!”
景娴紧抿着嘴唇,低垂着头沉默半晌,方才略微和缓了情感,持续说道:“过后,我细心回想当时的景象,才恍然大悟,实在皇贵妃娘娘应当是在劝我从速拿着东西分开的时候,便已经有小产之兆了。我当真的没有想到,皇贵妃娘娘明显身材已经非常不舒畅了,可她不但没有借此机遇撤除我这个敌手,反而一片至心为我着想,劝我从速分开!是皇贵妃娘娘帮我避开了那场弥天大祸!”
景娴却涓滴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连连摆手道:“没有的事!你一片至心为我着想,刚才才会如此为我焦急!我内心感激尚且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指责你呢?”
但是,此时萧燕怀有身孕尚不满三个月,偏巧腹中怀的又是双胎,又是两位小阿哥,乾隆如何舍得让萧燕在有身之初便接受舟车劳累之苦,远赴圆明园福海呢?
此时容惠方才俄然发明景娴的手腕儿刚才都被她给不谨慎抓红了,赶紧唤来近身侍婢取来了润肤生肌膏,亲手为景娴抹了药,并且又尽是歉意的说道:“瞧瞧我这没轻没重的,竟然不谨慎抓伤了你!幸亏没有将你的手腕儿抓破了,不然让我内心如何过意得去呢!”
乾隆自从得知了萧燕已经怀有身孕, 并且腹中怀的还是两个小阿哥今后,欣喜之余, 便已经开端揣摩两个小阿哥的名字了。
萧燕虽有很多珍惜宝贵的补药,却并未筹算在有身期间服用。萧燕以为在有身期间倘若并无其他病症,毕竟是药三分毒,毕竟是药补不如食补,还是谨慎谨慎些为上。
景娴提及皇贵妃萧燕前几日冰嬉的风韵,不由赞叹不已,敞亮的双眼闪动着刺眼的光芒:“皇贵妃娘娘当真是身轻如燕、超脱如云,走冰之时流利如行云流水,萧洒如山间轻风,令人看得心旷神怡!莫说皇上想要与皇贵妃娘娘一较高低,就连我看着都感觉眼馋不已,巴不得立时便换了衣裳上场去,也和皇贵妃娘娘好好的比试一场,那才叫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