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西暖阁外,吴书来失职尽责的守在殿外装着壁花,过了一会儿,却俄然看到承乾宫服侍皇贵妃高氏的宫女腊梅一起小跑赶了过来,满脸焦心的要求见皇上。
本来仰仗萧燕的技艺,是能够直接站稳身子的,但是萧燕又怕本身如果行动过于利落会引发乾隆的思疑与猜忌,只能放软身子向前跌去。
听闻乾隆的诘责,萧燕只能压下心头的愁闷,拥着锦被尽量以端方的姿式向乾隆施礼存候。跟着萧燕的行动,锦被随之敞开,洁白柔滑的贵体若隐若现,看得乾隆目光更加暗沉。
乾隆对于萧燕这般娇羞无穷的模样倒是极其对劲,低声轻笑一声,竟然连同锦被一把将萧燕打横抱起,几个大步走到床榻中间,轻柔的将萧燕放到床上,一把翻开裹在萧燕身上的锦被,随即倾身上前,覆上身躯,将萧燕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但是此时,乾隆望着身下的萧燕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不但没有半分不悦,反而涌起一阵莫名的顾恤之情,只感觉晶莹剔透的泪珠儿衬着萧燕莹白如玉的小脸儿甚是都雅,又感觉怀中因为本身的行动而抽泣的女子当真不幸敬爱,第一次深切的体味到怀中拥抱的是稚嫩的少女,而并非那些个脸上勉强挂着机器浅笑的木偶。
这还是第一次有妃嫔在侍寝之时胆敢在乾隆面前落下眼泪,皇后富察氏重新至尾脸上皆挂着生硬的浅笑,即便是弱质纤纤的高芳在初度侍寝之时也只是略微红了眼眶,咬着嘴唇暗自忍耐,并未曾再乾隆面前堕泪抽泣,恐怕扫了乾隆的兴趣。
萧燕惊呼一声,本能的伸脱手臂,抵住了乾隆刻薄的胸膛。
萧燕的神采万分诚心,笑容非常竭诚,看得乾隆微微一愣,随即却拧紧眉头,神采也有些阴沉了下来,嗤笑一声,冷声问道:“朕与你此般景象,犹在肌肤相亲,尚未分离,你当真但愿朕现在前去承乾宫看望皇贵妃?”
幸亏此时殿内龙榻上的暴风骤雨已经临时告一段落,乾隆却仍然不悦的皱起眉头,暗自思忖是不是之前本身对高氏过分宠溺放纵了?高氏畴前常常在他去往其他妃嫔寝宫的路上玩些巧遇截人的把戏也还罢了,现在竟然胆敢在他宠幸其他女人的时候横加打搅,实在是过分猖獗。如果惊了他的驾,乃至于让他留下甚么隐疾,他必然饶不了阿谁喜好惹是生非的女人!
乾隆只当萧燕学了皇后富察氏的做派,竟然同他玩起装模作样、欲拒还迎的把戏,心中不但嘲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