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挥退了前面的黑衣人,幸亏段恪的人充足听话,我让他们让他便让开,干脆利落涓滴不拖泥带水,才将将使虞景熙避开那些锋利的乃至淬了毒的剑刃。
“公主,前面有人拦车。”车夫犹踌躇豫地,仿佛很难堪。
白月跟四小只受了罚躺在床上养伤,身边只要一群武功高强的呆木头,也没人帮我拦一拦。
“谁这么没眼力见儿,段府的马车也敢拦。”我一把撩开帘子来,却才憋闷着的火气借机一齐收回来。
他说的竭尽所能,不过是参与朝政。
虞景熙没有说话,只是一次一次抚摩我的脸颊,终究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温凉柔嫩的唇瓣悄悄贴在我的额头上,好久他才松开。
“吁――”
再往前可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可谁想让他参政了!
他有多久没抱我了……掰动手指头数数不过才一个多月,可仿佛畴昔了好几辈子那么长。上一回抱着我的时候还是在马背上,他给我编织阿谁夸姣的不能再夸姣的梦的时候。
我倚在窗边撩起帘子,学着他的语气:“来着何人?”
“你疯了不成?”我一只手提着繁复的裙角尽能够跟上他的脚步,可即便如此也勉强能够跟得上。
刷刷刷。
然后,我便瞧见劈面的那抹红色的身影。
这无人的小胡同,孤男寡女的我还乱了头发……的确有点让人想歪啊。
我晓得他实在想要吻我的唇的,但是不知为何却顿住改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