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箱……
段恪早已不在身边,而肩膀上的药,明显才方才换过新的。
我欲哭无泪地盯着头顶非常绝望。
终究还是段恪帮我上的药,因为血虚本来便有力的四肢现在更是没有力量了,乃至连喝药用饭都得人喂。
血流不止,浑身有力喊不出多大的声音,再加上洁癖的段恪被我的血染红的被子……
“你热?”
但是看到段恪如此的目光,仅剩的那一丝丝小挣扎被掐死在襁褓里。
我忍不住撇撇嘴。
“也是,伤的那么重疼起来直冒汗。”段恪放下书,打了个响指对氛围道:“让段管家搬来两箱冰来。”
我发明我底子坐不起来,更谈何换药了。更首要的是我一用力儿,本来已经有些长好的皮肉再次裂开,血水汩汩流出来,很快便染红了段恪的床榻。
门外的暗卫得了令,当即下去筹办。
完了,吾命休矣……
我只好有力道:“够……”
我并不是这个意义啊!
但是白日喂药也就罢了,早晨还要跟我睡一个床……这就不能忍了。
天然,不让外人进的段恪的卧房,喂的人也是段恪。
“段大人有没有感觉有点挤?”我考虑了一下,委宛道。
段恪看向我,“够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