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坐立不安,双臂抱着膝盖咬着唇瓣:“你竟然没奖惩阿花,是因为怜香惜玉么?”
“想甚么这么出神?”段恪半靠在窗边吹着半干的头发,昏黄的月光轻柔地照在他的侧颜上,竟然另有些许和顺。
“可本宫是公主。”还是嫡公主,对于近似于半入赘的驸马来讲,公主可没有出嫁从夫这一说。
已经很尽力地让本身的呼吸安稳听起来像是睡着了,成果还是被段恪发明了……
我被噎住了。
为了不透露明州城,跟明州城来往的函件都极少,除非有迫不得已的大事才联络一下。
段恪仿佛并不想再提这件事,固然闭着眼眸但是神采却微微有些不悦。我噤了声不敢再问,内心一阵后怕。
“……”人家方才奉告他,还说全名是李阿花啊!我抚额,耐着性子道:“就是阿谁略微胖一些的女人。”
妒忌个屁,我就是想摸索摸索阿花这个在作死边沿猖獗摸索段恪底线的,到底有没有把段恪触怒。如果没有……是不是申明他的表情还不是很差?
但是他并没有说啊……
“我倒是忘了,你未曾读过三从四德。”段恪道,“恰好路上无趣,明日让东风给你找几本解解闷。”
“阿花是谁。”
段恪径直将我抱回了房间,一言不发地关上了门。因为沐浴而氤氲的热气还没来得及消逝,房间里烟雾环绕。
秋雨还真会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