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晴问:“他不会是南疆国的国君耶律齐吧,没想到这小我还挺有爱心的,看到这边哀鸿繁多,还散财布施。”
一进城,木婉晴就拉着君墨彦找了一家酒楼处理五脏庙,这些日子不是避祸就是赶路,都好久没吃甘旨,现在看到酒楼,她拿着菜单点了一桌子的菜。
“唉,我们这些人活活饿死了,那天子估计就高兴了。”
君墨彦握住木婉晴的手紧了紧,他还是有些不高兴木婉晴与君清曦走的太近,这小子之前退婚,害得木婉晴成了东陵国的笑话,现在又对本身的婶婶企图不轨,他是男人,如何能容忍如许的事情产生?
“朝堂那些文武百官都是干甚么吃的,莫非都是只会唾沫横飞,没有武力的废料,朝庭每年征税,如何说也是人才济济,派来押送赈灾银两的官员就这么没用,竟然会出这模样的忽略,让我们这些百姓如何活?”
君墨彦靠近木婉晴耳边道:“方才那小我的穿戴不是西北这边的,倒有点像是南边的。”
耶律齐点点头道:“的确是本王的心上人,世子猜得一点都没错。”
听到木婉晴夸奖别的男人,君墨彦黑着脸语气酸酸,“说不定只是做做模样当个假好人,你别被他的演技给骗了。”
“朝廷现在是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干旱连连,可不就是奖惩当明天子无能的,干脆我们反了算了?”
坐在一旁的乌桑祁忍不住开口道:“南疆国君好通达的耳力,本王这才返来就接到拜帖,真的不测,不知南疆国君来辽岳可谓何事,在辽岳的地盘固然开口,本世子能尽微薄之力为国君分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