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生吐出一块骨头,用手抿了抿嘴,拿出明天装兔子的蛇皮袋,也没拿秤称,就凭本身的感受,挑出几条后腿肉和部分内脏装了出来。
李冬生又把老君爷给搬出来当挡箭牌了。
在这旮旯,就算是那些打猎最短长的老把式,进山打猎那也是一分本领,九分靠老天爷赏饭吃。
瞅准位置后,李长贵拿起一把薄刃的尖刀,“噗”地一下,在狍子腹部划开一道小口。
随后,李长贵又马不断蹄地开端措置起肉来。
“不过家里剩的面料不敷做靴子的了,娘去代销点再换点,麻溜儿地给你把靴子做出来,可不敢怠慢老君爷。”
“成了!”
老两口瞅着那袋肉被拎走,内心有点小不舍。
李长贵把狍子平放在地上,蹲下身子,伸手悄悄摩挲着狍子的外相,嘴里忍不住啧啧感慨:
“使不上。你爹这技术,都多少年没机遇露一手了,你看给他乐的,累不着他!”
只见他抄起一把剁骨刀,高高举起,用力一砍,“咔嚓”一下,骨头回声而断。
可李冬生,他还真就不咋缺这运气!
可这几次靠着老君爷当挡箭牌,他真深思着转头还得去给老君爷烧炷香。
整张皮就这么完整地剥下来了。